道母亲是因为探险而不小心遇难,没想到竟然涉及了这么曲折的故事,“那为什么不干脆运出金棺,找个地方放置呢。”
“伯父不清楚,金棺一旦离开那个山洞密室,会不会让金棺的特殊异能失效,后来也找到了你爸爸的结拜兄弟靳炎叔,也无济于事,所以只能放在那里,慢慢研究,所以到现在没有结果。”
听完了桑延年的话,她两根葱白的手指头交叠在一起,一双眼光蕴藏着无尽的深意,她那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如古希腊的阿佛洛狄忒明艳动人完美,长长的睫毛在双瞳剪水盈盈秋水的眼睛之下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细长秀眉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略显饱满的香唇,如红玫瑰一般绽放异彩,含着一丝美丽的笑容,透着点点甜甜的味道。她歪着头,笑容在脸上漾开,美得让人心惊。
当她歪着头的时候,露出她带着白色四叶草耳坠的漂亮耳朵,真是一个妖精般美丽的女子,有着介于人类与妖精之间的美,危险而又妖媚。
纵然是如此,还是令无数的男人想靠近她,亲近她,即便和她隔着千万重的距离,也令人疯狂。这个危险而又令人着迷的少女,她使人倾倒的美貌经常使人忽略了她作为一个聪明少女惊人的智商和头脑,大美人很少能取得成就,因为她们不必要这么做。她不一样,有抱负、有恒心、认真、经常有灵感啊。
桑延年注视着她,今天终于有机会再次回到她身边,小时候因为自己的母亲,被迫离开了沈慕橙,时光匆匆,他们都长大了,变化也很巨大。要不是听说沈慕橙回到了星港,他也不会成为司南的助手。
“延年,想什么呢?”
“恩,没什么,我在想明天我们该怎么出发,你哥真是什么都自己去,拒绝别人帮忙。”
“以我哥的脾气,恐怕不会告诉我们详情,等我们到了,恐怕他自己一个人,完事了,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
她靠在椅子的背部,真是一双漂亮修长白皙的手,一只自然垂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支撑着她美丽的下巴,漂亮的眸子既温情脉脉又流露出猫一样的狡黠,高贵优雅的外表下压抑着瞬间即可爆发的力量,没有一丝的造作,柔媚可人中混杂着惊人的桀骜不驯,真是与众不同。
“你准备什么?”
桑延年十分惊讶,这不刚才,沈慕橙才提出参与此事,她怎么说早准备了。
迎着桑延年的目光,她站了起来,摇了摇高脚杯上的咖啡,不慎泼出了一点儿的污渍,落在了她修长的长裙之下,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弹了弹,消除了。走到了大门前,飘逸的栗色长发中发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闪烁着细碎的光亮。立体的五官仿若古希腊的美少女雕像,精致而完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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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侧脸,混合着东西方的不同神韵,优雅华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绝美之中带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绝世气质,那完美的唇角,似乎随时都带着自信的笑容,“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回来,你懂的。”
沈慕橙那一笑,倒是令桑延年汗颜,原来她不仅仅只是回来叙旧,而是跟随他和司南的脚步,早洞悉了一切。
“其实不是我早准备,而是爸爸对哥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原来如此,是沈老大啊?!”
隐退的黑道世界之王,沈老大,原来一直掌握世间的一切,“难怪,你爸爸是王者,而不是其他人。”
桑延年不禁担心起沈司南,其实沈家人,最应该担心的是沈司南,还不够他老子的冷静理智。
“我爸是谁,哼……”沈慕橙甜甜一笑。
“大小姐,大小姐,有结果了,大少在追踪的那个神秘人,有下落了,他的同党是一个叫齐白岳的人,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国际艺术品大盗,那个绿袍正在和他搜寻其他的人帮他忙。 ”
这个时候,走进来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的身材高桃,不过不是那种纤细的类型,而比较丰韵的那种。桑延年认出来这是沈老大的人,身份不明,据说身手了得。
“珊珊,谢你帮忙了。”
“举手之劳,老大让我来的,他不希望司南牵涉他的过去,那个绿袍不是他能对付的人,橙橙你必须去阻止他。”
桑延年道:“那个绿袍,真在入侵那个山洞,会威胁到伯母,难道伯父不担心吗?”
女人道:“老大的用意,我不知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们动向。”
女人很快就走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桑延年问沈慕橙,“她,我很少见到,她是。”
“爸爸的养女,身份神秘,不过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出发。”
桑延年道:“我们去跟着司南,还是怎么样。”
沈慕橙狡黠的眼神,“不,我们另辟蹊径,去追这个绿袍,我觉得哥一定先去那个山洞,想抢先一步在山洞附近设下埋伏,而我们只要找到绿袍,就可以了。”
桑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