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本公主这次是来选驸马的,你说你非要跟过来,就不吃醋吗?”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薄而红的唇勾出曼妙的弧度,声音清澈却温暖。
“不论公主选谁做驸马,都不会丢弃淮安。既然如此,淮安为何要吃醋?”
“哈哈哈——”司暮雨放声大笑,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连带着她的玉手都忍不住抚摸上了对方的脸庞,滑滑嫩嫩的肌肤,手感真是好。
“呵,驸马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淮安大可不必当真。不论是江南还是琴瑟宫,都无人敢违背你的意思。”
陆淮安微微垂眸,看着已经躺在自己腿上的少女,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笑容,不卑不亢,却十分的舒服。
“我知道。”
清风吹来,马车内一阵窸窣响动。
香艳的画面偶尔从吹起的车帘中飘荡出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女娇俏的欢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而这一行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声音,竟是无一人觉得诧异与害羞,均是面不改色地赶路。
直到马车行至城门口,有近侍上前说道:“长公主殿下,礼部的刘大人率众臣前来迎接。”
马车里先是一阵调笑声,好半晌才传来司暮雨慵懒的声音,“刘大人有心了,好好打赏。”
“是。”
近侍率先走了几步,脚步匆匆地行至刘尚书的身前,恭敬地行礼问安,“奴才见过刘大人。长公主殿下口谕,刘大人出城迎接有心了,日后在京中还望大人多多照拂。”
说完,从袖子里拿出足有手掌厚的银票,大大方方地塞进了刘尚书的手中,“长公主殿下口谕,各位大人在此久候多时,辛苦了。这是请各位大人喝茶的。”
刘尚书看着手中足有他五年俸禄的银票,一时间张大了嘴巴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幸好身边的官员打着圆场,笑道:“长公主殿下客气了,这些都是下官该做的。长公主此番路程遥远,许是累了,咱们先送公主殿下回宫,日后再找机会拜访。”
近侍笑望着说话的少年,眉眼间皆是赞许,“敢问这位大人是……”
清秀的少年拱手笑道:“在下新晋礼部员外郎,张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