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楼楼顶!
周聪把手里的针线放到了一边,颇为不爽的看着面前的帽形风筝。
针线活非他所长,就算是学究天人,让他后来缝补起来行云流水。
但心情却是颇为烦燥。
一是不喜欢干这种细致的活,二是因为他杀人多用银针,总感觉自己干这活有点像东方不败。
站起身来,把帽形风筝给顶在了头上。
念力撑起,大声狂笑。
从潘楼的楼顶一纵而下,如御风一般,直向沉如琢的住处飞去。
“这什么东西!”
汴京没有宵禁,虽然是夜半时分,依然有颇多行人。
周聪所弄的帽妖才一出现,便引起了众人的注目,并无比惊讶的看着周聪。
更有好信者,还撒足狂奔,想要跟上周聪看个究竟。
在蝇级无人机的指引下,周聪很容易的便把沉如琢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并带到了空中。
“沉如琢,以娶妻为名,骗纳两名乐司歌妓!并讨好上司,把两名歌妓献给上司三司使林特!本尊替天行道,杀之!”
高声朗喝,周聪一脚踢到了沉如琢的胸口,把他给撞向了地面。
周聪的高度足有二十丈,以撞击之力加成自由落体,再转换成动能。
其力怎么可能是沉如琢这个小鸡一般的身体能够受得住的,一声惨嚎,摔在了地上,只蹬了几下腿,便一命呜呼!
“杀人了!”
沉如琢的惨状,把一众吃瓜群众吓得惨叫。
但却没有逃开,而是仗着胆子看向了天空。
但看天空半轮月明,哪里还能看到帽妖的存在。
忙又聚到了沉如琢的身边,一边查看着他的尸体,一边无比兴奋的议论着刚才帽妖所说的话。
将帽子收起并藏好之后,周聪痛快的洗了一个澡。
在洗澡的时候,注意到了肩上的咬痕已然结疤。
虽然气愤刘娥这娘们下口真狠,但却不得不承认那娘们的魅力。
不但身份尊贵,而且更有内魅之术,把年轻时候的宋真宗给弄得体形消瘦。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只享用一次。
起身后穿了熏了香的衣服后,用念力飞到了寿康宫。
一如之前那般弄昏了所有的宫女和内侍之后,到了凤床边上。
此时,刘娥睡得正香。
不管三七二十一,周聪脱鞋便上了凤床。
“周聪,你好大狗胆,还敢夜闯皇宫!”
半个时辰后,刘娥拥被而起,咬牙切齿。
“你刚才可没有这样!”
周聪蛮不在乎的搂住了刘娥的肩头。
“呸!我是被你强迫的!”
刘娥啐了一口。
“即然如此,那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来,给爷乐一个!”
周聪把刘娥的下巴给挑了起来。
“放肆!”
刘娥一把打开了周聪的手,俏眼含煞,“以后你非诏不得再入吾之寝宫!”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我是官家的女人,是一国之母!”
“那就是我和官家共同的女人,等官家大行之后,你就只是我的女人!”
“你敢诅咒官家!”
“我连官家的女人都睡了,还怕他个鸟!”
“粗俗!”
刘娥气的一口又咬到了周聪的肩头,只痛得周聪一吡牙。
“娘们,你别以为你是皇后,我就不敢咬你。你下次再敢咬我,我就咬回来!”
“你敢!你就不怕官家发现,治你的罪!”
“有你陪葬,我怕个毛线!”
周聪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我的魔星!”
刘娥机智善变,眼看无法压住周聪。一指头便点到了他的额头上,又把头伏到了他的腿上。
手指轻轻的在小腹处抚了一下,“子敏,你可莫害我,我诞下麟子的全部希望都在你的身上!”
“圣人放心,臣怎会害你呢?更何况,你已经怀孕了!”
周聪说道。
“此言当真!”
刘娥大喜。
“臣可是下三路神医,怎么可能连这事都看不出来!”
“那你还敢再找我行周公之礼!”
刘娥急了,她到是记得周聪的话,没敢再去咬他。
而是掐住了他腰间的嫩皮,用力的一扭。
“我是神医,怎么可能伤到你腹中的胎儿!那也是我的儿子!”
“他只能姓赵!”
“没错,就如嬴政只能姓嬴一样!”
周聪点头表示肯定。
“你明白就好,为了胎儿的安全,在他百天之前,你不能再来了。若要见我,让刘美通传!”
刘娥也不知道周聪所言是真是假,但两个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先选择相信周聪了。
“那我没有女人陪,多孤单呀!”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一个小妾叫宋引章,还要给张好好脱籍,并收之为妾!”
“她们不是你,身份地位比不上你!”
“那我给你寻个高门贵女总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