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这是你们三个的,每人两块骨头!自己挑,别打起来呀!”
先在地上取了六根棒骨,摔到了案板上,周聪大声的嚷了起来。
“小周,你信不信我去厂长那里告你!”
先是傻柱当着自己的面被收拾,后来又要分给自己骨头。
易中海简直被气炸了肺,怒目而视。
“爱哪告就哪告!赶紧滚蛋!别耽误别人分肉!”
周聪高高的昂起了头。
这就是叫做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你厂长再大,又能怎么样?现在是我负责分肉,现官不如现管。
“一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一如即住的躲在了后面,没敢当出头鸟。
但是刘海中却不干了。
过来扯住了易中海,便去向了厂长室。
临走时,还用阴冷的眼神看向了周聪。
对此,周聪全当没看到,拿着骨头在案板上敲得咣咣做响。
只可惜,系统没有给他音乐细胞。要不然的话,他能敲出来一段将军令,给他们助威送行。
两个小时之后,杨厂长终于来了。
而且还带着李副厂长,办公室张主任,一幅兴师问罪的架势。
易中海和刘海中,自然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都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了周聪。
“杨厂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周聪这孙子和保卫科的张科长狼狈为奸!你看把我给打的!”
因为帮着杨厂长做过不少的席面,傻柱自以为在他的面前有些牌面。
他早就把嘴里的猪大肠用舌头给顶了出去,声音叫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你是猪吗?”
如果不是指着傻柱给自己养老,又当着一众厂领导的面,易中海真想给他两个耳刮子。
这孙子告状的时候,光说周聪就得了。
为什么还要扯上保卫科的张科长,那可也是退伍军人转业,在厂子里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而且,两个领导狼狈为奸,欺负一个工人!
这简直就是在置疑和批评杨厂长管理下属的能力。
果然,杨厂长如他想的一样,只是看了傻柱一眼。
非但没有下令把他给放了,更是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直接冲到了周聪的面前。
“小周,你是怎么回事?分肉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做到公平公正,害得几个老同志找到厂子里告状,给厂里的工作造成了多大的负面影响。你这个总务科副科长到底是怎么当的?”
走到案板前,杨厂长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骂。
“厂长,我的确工作做的不细到,这事是我的错!但是肉就那么多,而且肥的少,瘦得多,无论怎么分?都会有人不公平。要不?你说句话,让大家把分下去的肉交回来。由你组织,再来分一次!”
别看杨厂长是一把手,但是周聪还真不鸟他。
给自己转正和提成总务科副科长的事,都是李副厂长办的。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都算成是李副厂长的这一派了。
至于,杨厂长!
别以为他真就是一心为厂的好厂长。
吃小灶的事有他,找傻柱给人做菜的时候也有他。
他从本质上来讲,其实和李副厂长是一丘之貉。
老大别说老二,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而且,自己既然成了李副厂长的这一系,那就得和杨厂长不对付了。
借机打压他的威信和名望,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收肉,扯!”
听着周聪的建议,杨厂长就别提恶心了。
分下去的肉,还想收回来。
他这个命令只要敢下,就有人敢去他的办公室骂娘。
碰到不讲理的,弄不好都得扇他。
“你即然知道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不把工作做得细一些。还有,为什么只给易师傅他们几个分骨头,你是不是在打击报复。小周,我知道早上的时候,易师傅他们因为不了解事情的真相,说了几句重话,但也是为了你好!
可你呢?怎么能这么报复几位一直关心你的长辈呢?”
身为厂长,杨厂长的智商高出傻柱好几截。哪会进入周聪这如此简单的骗局,语重心长的说了起来。
“杨厂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我向来敬重易师傅他们,怎么可能打击报复呢?
只是这个工作太难,我也是不得矣而为之。
我把最不好的东西分给了同我住一个院的易师傅等人,就是为了让那些对分肉不满的人看到我的一颗公心!”
“而且,我相信,不管是易师傅,还是傻柱,也都会理解我的这一番苦心!”
周聪笑了起来,不就是玩嘴吗?
WHO怕WHO呀!
“你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属于公心,才会把骨头分给了易师傅他们!那就把你分到的肉拿来给大家看看吧!”
杨厂长听着周聪这指鹿为马的话,一声冷笑,马上说道。
而后,他甚至没有给周聪再说话的时间。又对总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