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乱政的祸事。我们应该担起做臣子的责任,劝谏圣人。最好把贵妃——”一个人做个手势。结果剩下的人都不出声了,要废黜贵妃,这个想也不敢想啊。
“疏不间亲,薛兄你有点太过了。我看圣人——”好半天才有个人遮遮掩掩的出来劝和,但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见着个内侍过来了。大家知道圣人召见人的旨意来了。于是大家都整理下仪表,眼巴巴等着宣召。
谁知那个内侍却是不紧不慢的说:“各位请回吧,圣人今天不见人。”说着转身就走,刚才那个提出来要废黜贵妃的男人开口叫住了传话的内侍:“这位小郎君请暂停一步,我们都是要去赴任的官员,若是今天见不到圣人,就没时间了。吏部的任命写着赴任的期限,我们实在是等不起了。小郎君行个方便!”说着那个人摸出来个什么东西塞进了那个内侍的手里。
小内侍掂量着手里东西的分量,带着几分满意的说:“我给你们指条明路。圣人今天和贵妃兴致正好,谁也不会见的。你们不如去东宫见太子。其实官员赴任,不过是那些话。如今政务都是太子管着呢,你们去见太子反而更有用些。”说着小内侍拔脚就走:“我言尽于此,我还要去宣召刘散骑常侍呢。贵妃要见他呢!”说着那个小内侍一溜烟的跑了。
“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圣人荒疏政务,还放任宠妃秽乱宫闱!真是——可恨。难道大唐的江山就要就此败坏了!”那个姓薛的人捶胸顿足,一脸的忧国忧民。但是剩下的几个人却是都装死了。其中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笑呵呵的说:“薛广兄弟,你何必这样呢。不是还有太子么?圣人上了年纪,操劳一辈子了,也该颐养天年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去东宫吧,幸而太子贤明练达。”
李泌看着哪些人走远了,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看样子谁都不傻。那个薛广是薛锈和唐昌公主的儿子,薛锈则是废太子李瑛的小舅子,当年被牵连进三庶人的案子里,没了小命,幸亏薛锈的妻子是公主,薛广才能幸免于难。他对杨玉有怨气这是自然的。其余的人虽然心里有些意见,但是都没这么激烈。他们才不会为了圣人一些无伤大雅的行为把自己的前途赔上去呢。
“李翰林,圣人等着见你呢!”刚才那个急匆匆跑掉的小内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李泌身后,打断他的思绪。李泌无奈的笑了下:“你这个猢狲真是顽劣得很。你跟着圣人身边,应该是看了不少梨园排演的好戏了。怎么这种拙劣的东西也看得下去。”
“郎君说笑了,每次跟着圣人身边伺候,遇上了梨园进献新编排的新戏我可是没敢看一眼啊。我们做奴婢的,一双眼一颗心要全放在主子身上,至于其他,就顾不上了。今天娘子给我个美差。这个金子也不少呢!”那个小内侍伸出手叫李泌看刚才薛广给的那个金疙瘩。
杨玉神色匆匆的进了殿内,她没好气的看着正在清歌妙舞的那些妙龄女子,直接到了李隆基面前。她真是太辛苦了,为什么自己辛苦做事情,李隆基却能在这里享受生活啊。不行,等着过几天闲下来,她也要弄些帅哥养养眼。
“娘子辛苦了,我已经把不和谐的地方修改了。你看这下好多了吧!辛苦一早上了,喝杯茶!”李隆基看着杨玉神色不对,忙着捧着自己的茶杯送到杨玉嘴边,还亲自给杨玉铺好垫子,拉着她坐下来。
李隆基殷勤的态度叫杨玉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她嗤笑一声:“真是个奸诈的老狐狸,几句甜言蜜语就把我打发了?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啊。恒泰和其他钱庄里选出来的人一共是一千二百人。我把这些人按着岗位分成了四组。经过这些天的培训和教育,最后通过考核的有八百六十人。剩下的不是上了年纪,无法承担大负荷工作,就是身家背景不清白,要么就历史上有污点的。我想这些人应该能够叫新恒泰钱庄运转起来了。三郎这下放心了!今后天下的财富运转都掌握在朝廷手里了。我是一场辛苦为谁忙啊!”杨玉讽刺的笑了几声,看着那些青春洋溢的面孔酸酸的说:“三郎只怕是也厌倦我了!我还是守着那些俊俏小郎君去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