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好奇的问:“什么话,我们一辈子的兄弟,兄长什么时候都是兄长。这个东西你怎么得到的?”“这个啊,当初还是我府上的人弄出来的,后来的事情你知道。我和你说清楚啊,雷火弹的配方和这个不同,是在这个基础上改良出来的。因此这个东西威力不能和真正的雷火弹比。不过还是能唬人。凭着这个弄点钱还是可以的。不过这个东西有妨碍,你要小心些——”李瑁很不放心的看着李琦,很犹豫,有点要把那个配方拿回去的意思。
李琦赶紧把那张纸揣在身上,捂着衣领:“十八哥,举手无悔大丈夫,你给已经给了,可不能要回去啊。你放心吧,我只求安稳生活,你干什么这么看我,要造反的不是我——”李琦发觉失言也就不说话了,李瑁却是警觉的问:“你刚才说什么?造反?是谁?”
“没有,我胡说的。我这个人嘴里没正经的,十八哥别理会。”李琦赶紧打岔,亲自烹茶,兄弟两个坐下来,一杯茶之后,李瑁叹息一声:“我来看看你,咱们姐妹兄弟,原先整整齐齐的,一眨眼竟然凋零至此。咸宜到封地了,大概也不会再来长安,太华的身体——朝不保夕。你今后一个人在长安,身边没有兄弟姐妹,我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了。我最舍不得还是阿娘的坟茔,不能亲自去祭奠了!”说着李瑁的眼圈红了。
“十八哥,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怎么圣人要贬你离开长安?!”李琦一脸的担心,心里则是盘算着十八哥真是个没用的,手里握着这么多的宝贝还落到如此境地!要是换成是我——他要离开长安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为我所用的?“你这个傻孩子啊,我还有什么面目在长安立足,圣人把我放出来,就是念在父子之情上叫我离开啊。你看着吧,没多久旨意就要下来了。其实我巴不得离开呢。外面天地广阔,何必在长安蝇营狗苟,在名利场上浑浑噩噩呢?”说着李瑁长叹一声,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了,然后站起来甩袖子走了。
看着李瑁的背影消失,李琦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放大,最后他竟然大笑三声,只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天下!十八哥真是个捧着金碗要饭吃的乞丐,自己但凡手上有他一半筹码,早就成为天下之主了。走了也好——李琦忽然想起什么,嘴角泛起个诡异的笑容,十八哥,你是我的亲哥哥啊,再最后帮兄弟一把吧。
“来人,我要换衣裳!”李琦吩咐一声,家人立刻进来服侍他换衣裳了。一会李琦的府邸里出来几个仆人,抬着不少的新鲜水果到各位皇子府里去了。
杨玉听着回报,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珍珍对着那个人一摆手:“很好,娘子知道了,你们办事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来任何蛛丝马迹。”那个人也不多话,对着杨玉叉手一拜转身出去了。珍珍咬了下嘴唇,低声的说:“他们是要动手了。娘子这一步险棋,要不要和圣人通气?”
“怎么通气呢?我给他的儿子挖坑,换成是你,你会是什么心情?”杨玉看着自己的指甲,心里却是乱糟糟的。皇帝,自己和那些皇子们,关系太微妙了。其实要没那层父子关系,不用杨玉动手,这些人早就灰飞烟灭了。可惜,他们是实打实的父子。别说李隆基能一日杀三子,要是李隆基真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武惠妃也不用死了。
杨玉不想这么拖延下去,为了桃子,她一定要先给桃子趟出来一条路,把魑魅魍魉都铲除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