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兢兢业业,在政绩有目共睹。娘子见这些人攻讦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平心静气呢?”
“够了,不要帮着她掩盖了。真真持宠而娇,她现在还把谁放在眼里!朕是天子,可不是随便那个田舍翁,可以随便叫她呼来喝去的。你要做什么?”李隆基喝住了要走的高力士。
“那个,老奴这就请娘子来谢罪。”高力士很无奈摊摊手,圣人和娘子谁也不能得罪,两口子拌嘴,总要有个先服软的,不能叫圣人服软认错,只能是娘子了。
“哼,不用!你叫她来,她来了,是真的心吗?是真心认识到自己错误了吗?你没准还要在娘子跟前说我的不是了,然后哄着她来。朕是天子,不是个孩子,叫你们联手哄着玩!你要是还敢吃里扒外,就给我滚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回到长安,叫我看见你!”李隆基对着高力士炮火连连,都说出要赶走高力士的话。
十王宅中,李琦听了消息高兴的一个劲的砸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和一些小东西都蹦起来老高:“好,真是苍天有眼啊!”娘子为了桃子册封太子的事情和圣人生气,据说一个人搬出宫去了,住到了杨玄璬的宅子里了。这下整个长安都盯着圣人和贵妃闹别扭呢!
“现在雍王做什么呢?”李琦眼珠子转转的,李瑁的案子还没定论,事情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雍王似乎情绪不好,政务什么都推给了房琯了,至于寿王那边,也不去了。但是圣人还没说怎么处置寿王。不过看样子,是凶多吉少了。”手下人汇报着长安最近都额情况。
“真是可恨,现在不能出去。若是能出去,我一定要亲自去劝慰下桃子。真是可惜了!”李琦有些惋惜的砸吧下嘴,圣人真是心细如发,自从劫度支部的金库失败开始,圣人就封锁了十王宅。虽然借口是保护各位皇子的安全,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皇帝对皇子们不放心啊,怀疑他们和劫匪有关系,更担心他们趁机作乱。只是圣人虽然早有预料,但是这世上并没不透风的墙。这些内侍们名为服侍诸位皇子,其实他们真正的职责就是监视这些皇子,把他们一言一行汇报上去。
可惜这些人都是凡夫俗子,时间久了难免被拉拢。李琦身边的内侍早就被他拉拢过来了。
“这样,你去做一件事。”李琦对着身边一个内侍做个手势,在他耳边低声的吩咐了什么。
杨玄璬已经不在了,继承他爵位和宅邸的是杨玄璬的儿子杨鉴。杨玉忽然来到,叫全府上下又惊又喜。惊的是贵妃竟然回来了,还表示要住一段日子。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荣耀啊。要知道杨家有今天,都是因为贵妃娘娘啊。但是外面风言风语的,说贵妃娘娘是因为和圣人拌嘴生气出宫。要是圣人迁怒到他们身上可怎么办呢?
不过贵妃娘娘驾临,大家都不敢怠慢。杨鉴的妻子萧氏忙着安排房屋,把家里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要不是杨玉拦着,萧氏能把自己住的正堂让出来给杨玉住着。杨玉倒是不怎么挑剔,只选了个很僻静的小院子,带着几个心腹侍从关门过日子了。
萧氏这天正在打点家务事,杨玉住在这里,她自然不敢委屈了,什么柴炭供应,什么新鲜蔬菜都要把最好的选出来送过去。“咱们庄子上的菜可送来了?叫他们把最好的送给娘子去。”萧氏话音未落就听着外面侍女通报:“是贵妃身边春桃来了!”
话音未落,春桃笑嘻嘻的进来了:“娘子安康,昨天我们娘子的车子坏了,这会正在修理呢。娘子身边的人要出门办事,想借府上的车子用用。”
萧氏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杨玉要出去。她忙着说:“什么借不借的!是我疏忽了,今后要用什么,只管用就是了。这个,要不要多带上些人。”
春桃一笑:“不用了,只是娘子身边一个侍女出去呢。对了,最近墙外总是有些野狗,虽然隔着墙,但是它们太吵闹了,打搅了娘子的清静。”萧氏忙着说:“有这样的事情?我立刻叫人把它们赶走。”“娘子说虽然是野狗,也是一条命啊,且留下他们,只是家里要看紧了门户。”说着桃子点点头,告辞走了。萧氏看着春桃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她身边的心腹萍儿小声的说:“贵妃来,不知是福是祸,不如请这位尊神走吧。”萧氏一脸为难:“那尊大神是咱们能随便请得动吗?你有什么主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