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她辛苦劳动所得啊,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哼,什么酒色花费了,事到如今娘子还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吗?”李隆基指着后边说:“你看这些钱财都被转走了,到底是去什么地方了,给了谁,做什么事情,竟然毫无头绪。我想桃子的办事能力和度支部那些算账的老手,应该不会连这个都查不清吧。”李隆基顿一下,咬着牙说:“我真是看错了人。别的儿子虽然也有点心思,但是还没这么深的城府。十八没想到,外做憨厚内藏奸诈。哼——”杨玉心里一紧,看样子皇帝是要下狠心干掉李瑁了。
虽然李瑁过得不好杨玉就开心,但是眼看着李瑁死在自己面前。杨玉还是心里有些不忍。但是她要怎么帮着求情呢?“这么多的钱,他到底做什么了?我可没听见他有赌博的爱好啊。”杨玉推测着:“我觉得这些钱的去向应该差问清楚,是不是和那天劫度支部和武备司的人有关系。没准李瑁铤而走险,真的要——”
求情是有技术的,若是杨玉直接对着李隆基说:“案情还没查清楚,还请三郎冷静,不要错杀了自己儿子。”李瑁死的更快,杨玉这不是求情,简直是催命来了。李隆基心里会怎么想?娘子还和李瑁藕断丝连吗?这一条就该死了!没准还会怀疑下杨玉是不是和李瑁有什么默契,娘子别是知道什么吧。甚至她根本是在指使李瑁。这下杨玉不仅没求情成功,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杨玉没像借刀杀人,也不想沾染麻烦,反而冷静的和李隆基分析起来。李隆基听着杨玉的话,沉思起来。娘子真是心细如发,自己特意把情况透露给她,就存了试探的意思。李隆基心里总是有疙瘩,娘子对李瑁到底有没有旧情难忘啊!现在李隆基放心了。娘子对李瑁没什么旧情难忘的。而且这个事情的确有些疑点。
“桃子也想到了,只说还在追查。抓了他们府里张立账目的小吏问了,说这些钱财都是韦氏调度的,李瑁应该知道的。至于这些钱做什么了,小吏却是一问三不知。想来他应该不会死硬不肯招供,不过他们不招认也有办法。还要多谢娘子,现在大数目银钱交易,都要通过钱庄,这么查下去,迟早会水落石出。”李隆基观察着杨玉的神色,嘴角浮现出笑容。
杨玉托着下巴,看着李隆基:“我在想,若是传出什么寿王和娘子余情未了的,暗通款曲,阴谋谋反的谣言,这个案子就没完。要是一切安静,这个案子就查到了头了,我就恭祝三郎抓住了首恶。我们打个赌好不好,我觉得事情没完,未来一段日子我要被人嚼舌头了!三郎赌什么呢?”
“哈哈,谁也比不上你机灵!既然只有两个选项,我也只能选一切无事了。不过你要赌什么呢?太随便的赌注,我可不要。”李隆基别有深意的看着杨玉。
长安好像恢复了正常,街上那些盔甲明亮,全副武装禁军不见了,市场上仍旧是熙熙攘攘,只是稍微不同的是,有些人竟然在悄悄地囤积粮食。长安的城门打开了,大家仍旧按着以前的节奏过日子。只是大家心里清楚,这场风暴才刚开始。寿王竟然要丧心病狂的要造反!
据说前些日子抢劫度支部金库和武备库的反贼就是寿王豢养的。各种谣言就像是树上飘落的黄叶,纷纷扬扬,到处都是。
桃子都要抓狂了,他到底是冒犯了哪路神仙啊,韦静好,李瑁后来娶的王妃,在第一次被讯问的时候,竟然一头撞死了。桃子气的都要骂脏话了,真是千防万防还没防备住。本来桃子就担心会有什么自戕之类的事情发生,先叫人把李瑁,韦静好这些人浑身上下仔细搜检一遍,连着可能自杀的裤腰带之类都给收走了。谁知竟然忘记了记录口供用的小书桌,韦静好脸色镇定,在审讯的官员问出来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撞在桌角上!
现在好了,那些巨款的去相成迷了。因为李瑁放心的把府里的一切事情交给韦静好,王妃调拨使用钱财,根本不用告诉李瑁。当然他们夫妻之间,外人只也是猜测。那些钱是按着韦静好的吩咐存在一个小钱庄上,后来他们去那个钱庄追查,却发现那些钱早就被转走了。转走钱的人,似乎好像是韦静好陪嫁的下人。
可是那个下人早些日子被李瑁赶走了,现在杳无踪迹!这还罢了,最叫桃子头疼的是李瑁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问什么都承认。简直是把别人当成傻子!桃子满肚子的火气,看谁都不顺眼。
就在桃子长吁短叹的时候,珍珍笑嘻嘻的来了:“桃子怎么了,一张脸皱成了包子了。你阿娘很担心你,说你肯定没好好吃东西,特别做了好些吃的东西给你送来。”说着珍珍叫人拿水给桃子洗手,她则是指挥着婢女们把带来的东西摆出来,一桌子饭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尽管满腹心事,桃子依旧眼前一亮,来了食欲:“阿娘最明白我——对了,我去请阿娘帮忙!”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