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到大,桃子从来没得到过杨玉一件为他亲手做的东西,别说衣裳了,就是什么手绢,香囊也没有!
桃子还痛心疾首的表示,在扬州的时候看着别的小朋友炫耀自己阿娘送的生日那天的新衣裳,过年时候送的鞋子,袜子,和香囊什么,自己的即便是再精致,也没意思了。“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伤痕。阿娘,你舍得我,你唯一的儿子,内心一直带着伤痕吗?”桃子无限委屈的样子,叫杨玉深觉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于是杨玉答应下来给桃子做个——香囊!
因为单独完成一件衣裳,杨玉没信心!可惜即便是个香囊,也好难啊!以前在叔叔家里也学习了针线,后来做了寿王妃,就针线入库了,有时候她闲得无聊,做过几次简单地针线,结果都是歪歪扭扭十分难看。自信心深受打击,加上后来那么多的事情,杨玉也就彻底放弃了。真是一天不学问题多,两天不学走下坡啊!
“娘子为什么长吁短叹呢?又是桃子闹得。”李隆基看着杨玉手上的香囊,有些吃醋。作为老子还没享受到娘子的针线,哪里轮到那个小崽子!
“我只是感慨,天分这个东西很奇妙啊!你别这么醋,我可是给你送过针线的,你忘记了?”杨玉感受到李隆基的醋味,很是无奈。
“我就说吧,阿娘偏心哦!阿爷,阿娘送你什么了?也是疑似香囊的物体,还是别的什么啊?”桃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垮着脸伸出两根指头拎着那个“香囊”很委屈的看着李隆基。人家的阿娘心灵手巧,我家的阿娘河东狮吼!
李隆基一时想不起来了,疑惑的问:“娘子什么时候送我针线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就说嘛,李三哥肯定是嫌弃太丑了,转手就把那个袋子给扔了!”杨玉一脸失望,那还是当年她生十六的之后,送还李隆基送给她的护身佛。杨玉随手拿着自己做的荷包,呃,其实是个口袋状的东西,装着那个金佛还给了李三哥。
“哦,我想起来了。不过那个袋子我还留着呢,原来娘子说的那件事啊,我还以为是你送我臭豆腐馅月饼那次呢。”李隆基呵呵一笑,看一眼桃子迅速的转移话题:“你来什么事情?”
“臭豆腐馅儿的月饼?阿娘送给阿爷的?你吃了?好吃吗?”桃子被阿爷的口味给震惊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李隆基,阿爷真是厉害,不仅做天子文治武功,口味也是非同一般啊。李隆基敲了下桃子的头:“你阿娘的话,你也相信?”
“阿娘送给阿爷的袋子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桃子一脸不甘心的抓着李隆基的袖子,撒娇,哼唧,要亲眼看看阿娘送给阿爷的针线。李隆基担心的看着杨玉,发现杨玉的脸上明显开始阴天了。糟糕,娘子肯定是想起了十六了。
“都是大人了还做孩子状!你来是什么事情,可是平卢那边有消息了?”李隆基端出皇帝的架子,问起来政务了。“你们肯定是在瞒我什么!”桃子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拿出来几份公文:“昨天才送来平卢的消息啊,安禄山真的要疯了,竟然开始父子相残。他知道自己的那群儿子,干儿子想要兵变,于是痛下杀手。现在平卢只怕是血流成河,都是姓安的!”
“有人弹劾地方官和商人走的太近了,你怎么看呢?”李隆基看着公文,随口问桃子。
“这个事情很难避免,商场上的明规则,做生意要和官府搞好关系,因此商人们都想方设法的巴结的地方官。其实也不是地方官,哪怕一个小吏,人家手里有权利,卡住你的脖子,你也没办法。我觉得最好是把规则放在明处,这种事情无法禁止。还是着手见礼监督机制。叫权利在阳光下运行。”桃子对这种事情很有感触。
“阿爷给你讲个臭豆腐馅儿月饼的故事吧!”李隆基忽然推开了面前的公文,开始讲故事了。
“闭嘴,那都是一场误会了,不要说!”杨玉一下子紧张的跑过来,她手忙脚乱,既想要堵上李隆基的大嘴巴,又想捂住儿子的耳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