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基笑的不住的跺脚,边上高力士也捂着肚子,那些内侍和宫女们有些已经是笑的都要躺在地上打滚了,李林甫看一眼皇帝身边,又气又急,狠狠地踢一脚安禄山:“你这个睁眼瞎,哪里是贵妃娘娘啊!”
李隆基身边坐着个女子不假,但是这个女人身材臃肿,年纪也很大了,虽然也是遍身绫罗,但是绝对不是贵妃的服色,倒是想个体面的保姆或者上了年纪的奶娘。安禄山看也没看,就跪在哪里声情并茂的表演,笑声越来越响,安禄山额头上的汗开始出来了。
刚才他那一番表演根本就是假的!什么慑于黄帝威严,什么一见到贵妃就感动了,都是哄人的话罢了。其实他连着正眼都没看,就跪在哪里表演了,真是没诚意到家了。
安禄山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而且摔得不轻!
“这位是当年太后身边的侍女,三郎感念她多年侍奉太后,封做国夫人,这次见了太后身边的旧人,三郎问起来她生活的近况,还要给她的儿子封官。谁知夫人谢绝了三郎,说儿孙应该靠自己,而且圣人是天子,是天下百姓的父亲,不能公器私用,自己的儿子不够格做那个官儿。就是强给他这个官儿做,德不配位,也没有好下场啊。这世上的人能和国夫人这么明白的真是不多了!”从皇帝身后转出来个女子,大殿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刚才还觉得满殿的五光十色,目乱神迷,现在一下子就清静了!安禄山盯着那个女子,眼珠子都直了。真TMD是个美人啊!做皇帝真好啊!
“这是谁?我莫非到了天上的宫殿里?”安禄山抓着李林甫,一脸的痴呆状。这个装疯卖傻的小丑!李林甫心里冷笑几声,严肃的说:“不要胡说,这为才是贵妃娘娘呢的。”
安禄山浑身激灵一下,赶紧对着杨玉行礼,他再也不敢装疯卖傻,态度诚恳的表示了歉意,因为路上遇上了洪水,不能赶上杨玉的册封典礼,说着安禄山从身上摸出来单子,双手高高的举着:“这是臣专门为贵妃娘娘选出来的,作为祝贺娘娘册封贵妃的贺礼。”
杨玉接过来侍女递上来的单子,扫一眼,递给了李隆基,笑着说:“无功不受禄,但是安禄山是一片真心,我也不好拒绝了。三郎,既然夫人不肯给她儿子讨个官儿做,就把这个送给夫人,给她颐养天年吧!”
李隆基含笑看着杨玉:“娘子慈爱宽和,是他们的福气。就按着娘子的意思吧。”
安禄山有些心疼,他心里一动,这个贵妃娘娘不简单,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啊。看样子自己要改变下策略了。装傻充愣,在她跟前不管用啊!
但是贵妃怎么有种眼熟的感觉呢?安禄山不由得盯着杨玉仔细看。就在安禄山打量杨玉的时候,杨玉也认出来这个安禄山是谁了。当年那个范阳来的胡商安承顺。只是这些年他长胖了不少。彼时,那个安承顺只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一双眼睛全是精明和狡诈。当初杨玉怀疑这个安承顺只是安禄山手下的心腹。谁知就是本尊了——早知这样,她就该——杨玉心里闪过血腥暴力的念头。可惜啊,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杨玉感到有人在一直打量着自己,她心里明白,安禄山肯定也在想哪里见过自己呢。但是杨玉可不想被他这么快发现,于是杨玉脸色一变,冷冷的扫一眼李林甫:“礼部的官员渎职,李相看该怎么办呢?”说完杨玉拂袖而去。
李林甫一愣,立刻狠狠地对着安禄山喝道:“可恨!如此无礼!”
安禄山忙着战战兢兢的对着李隆基请罪,谁知李隆基却是不以为意,只淡淡的说:“你从小长在草原上,没有人教给你礼仪道德。现在你是朝廷官员了,再也不能不学无术。你还是读读书吧,知道些礼义廉耻的好!”说着皇帝做个手势,李林甫忙着带着安禄山告退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