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贵妃,安禄山在平卢的势力越来越大了,现在已经一手遮天,他开始对整个辽东露出野心。这个□□,总不能叫人放心啊。太子被废黜了,阿蛮心里长舒一口气,她早就看李亨不顺眼,假惺惺的,满嘴的仁义道德,温良恭俭让,心里都是自私自利。这样的人做皇帝,绝对是灾难。
“娘子在想什么呢?”王忠嗣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车子里,阿蛮被打断了思绪:“小荔枝呢?你叫她一个人骑马了?”阿蛮发现女儿不见了,狠狠地瞪一眼丈夫。成亲这些年了,阿蛮只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已经长大,能够独立骑马,早就和一群侍卫们赛马,跑远了。可是女儿还小呢,有个闪失怎么办?
“你放心小丫头很稳当的,这一路上她的骑术有长进。我叫人看着她呢。那个——就要到长安了,长安最近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圣人废黜了太子,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到了长安我们最好谨言慎行。这次事情很蹊跷,太子怎么会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还——王忠嗣没说完,就被阿蛮生气的打断了:“你什么意思?为你的老朋友鸣不平是不是。觉得是杨玉看太子不顺眼,要叫桃子取而代之?你说圣人糊涂昏聩,沉迷美色我没意见,你要是说我的朋友我可不答应。她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清楚!你怎么不想想,那个李亨做了什么?他是什么人?什么忠厚老实?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那叫忠厚老实吗?那是绿茶婊卖惨,白莲花硬凹人设!他做男人真是可惜了,就应该做个小妾,专门闹的家翻宅乱,恶心人!”阿蛮很坚定的维护自己的好友,还有宝贝桃子。在阿蛮的心里桃子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样的!
被妻子一通扫射,王忠嗣忙着赔笑脸:“看看,你怎么越来越火气盛了,我的意思是,太子被废了,今后少不得一场风雨。我们要小心翼翼,就算是雍王是可造之材,还有娘子护持,可是在储君之位面前,什么阴谋诡计没有?你不要低估了人心的险恶。你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很容易惹出是非来。”
阿蛮脸色慢慢的好看了点,她叹息一声:“我知道。还是当初在扬州好!自由自在,当初你要和我扔下一切到扬州去,不做这个节度使该多好啊。本来凭着你的本是和资历早就该调到长安了,谁知李林甫那个小心眼儿,每次横生枝节,你却都忍着,还不准我——”
“朝堂上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知道你是为我不平,但是你求了太真娘子,她必然去和圣人说,到时候一边是李林甫,一边是圣人,她也会为难的。况且在外面有什么不好的,自由自在。长安那个地方你也不是没待过啊。”王忠嗣打断了阿蛮的话,把她搂在怀里:“我不贪心,只希望你们都好好地。”
“我不是贪心,也不是虚荣,我是为了女儿操心。男孩子在边镇锻炼下也没什么,不过我看,圣人没准会把儿子留在长安的。他是男孩子,怎么也不会吃亏。女儿一直跟着我们在朔方,今后怎么着如意郎君啊?”阿蛮没有说完,她希望女儿不要做个普通的女孩子,和这里的女人一样嫁人,生儿育女没有自己的人生。她想把女儿放在长安,叫她多接触下杨玉,希望小荔枝变得自立自强不要被封建礼教给洗脑了。
王忠嗣却是想歪了:“你不会存了什么攀亲的心思吧!”王忠嗣脑子里浮现出桃子那个小无赖嚎啕大哭的样子。这个黄口小儿,怎么能做我的女婿,就是皇子也不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