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公事公办的嘴脸,看一眼柳东桓还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心里忍不住暗自得意,嘴上却说:“我还有事情,失陪了!”
切~你当初对我爱答不理,我现在叫你高攀不起。杨玉心里得意,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果然柳东桓很诚恳的对着杨玉说:“以前是我误会了,对娘子十分失礼。还请娘子不要放在心上。对不起。”
上天不负有心人啊!杨玉心里的小人比个胜利的手势,对着柳东桓正色的说:“我原谅你的无礼了,但是往不往心里去,我没办法保证。还有什么事情吗?”杨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副要事在身的样子。
柳东桓无奈的笑了笑:“我很想知道娘子已经是富可敌国了,做盐商可日进斗金的,怎么娘子会花费这些精神财力在不怎么赚钱的药行上?”
“如果今天忽然来了一群强盗,把这个园子的大夫全给杀了,第二天扬州可就真的乱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强盗,我也不是利欲熏心的商人。我只是责任感,或者你认为是多管闲事也好。”一阵乐声传来,杨玉对着柳东桓说:“他们那边已经开宴了,迟到不是好习惯!”
从沁芳园出来,杨玉忍不住得意地都插着腰,哈哈,第一步成功了。当初柳东桓的冷淡态度叫杨玉忍不住怀疑,他该不是只喜欢男人吧。不过现在看来,柳东桓是个直男。而且笔直,笔直的。柳东桓只是以前被女人们纠缠怕了,因此对任何异性都保持警惕。杨玉为了药行的事情是要花出去一笔可观的数字。但是这并没什么可惜,买也不是她无脑的单纯为了泡帅哥。杨玉开始有更长远的打算。
不过柳东桓今天和杨玉主动道歉,说明他们今后还有相处的机会和借口。只要努力,一定能泡到帅哥的。杨玉满足的叹口气,她不知道自己和柳东桓能有什么结果,不过那都不重要。
回家的确有不少的事情,何老正等着杨玉呢,胡商客人提出个条件。表示今后可以半价甚至是免费送给杨玉马匹。“但是,他们是有条件的。你说吧,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杨玉冷笑一声,先扣下自己订购的马匹,然后在和她讲价钱。这个胡商安承顺到底是什么意图?
“他们说要买咱们的盐。还有就是药材和火药!还有生丝和竹子茶叶这些东西。”何老压低声音,对着杨玉说:“他们的意思是要贩运私盐,因为边镇上盐引是被朝廷严格控制的,还有就是茶叶,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咱们有火药的。我怀疑他们是想私造军火。娘子这个事情可要慎重啊!”
“不是可能私造军火,他们是想预备着造反呢。你怎么和他们说的?”杨玉冷笑一下,好长的手啊,竟然伸到了扬州来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因为运河便利,加上盐业发达,扬州和附近的杭州苏州几乎成了最大的市场。除了江南出产的稻米丝绸这些东西,更有各种药材,茶叶,南洋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铁矿,炼制出来的生铁。
人家早就磨刀霍霍了,那些人还在醉生梦死呢。杨玉想着长安和洛阳还歌舞升平,从皇帝到百姓都沉醉在盛世迷梦之中。不由得心里感慨,最后这一切倒是叫杨玉环一个弱女子承受。幸亏自己跑出来了,要不然深陷泥沼,都不知道怎么死呢。
“娘子那我们要怎么应对啊。难道去报官?可是这样的事情谁管呢,别再到时候把咱们牵扯进去。而且就算是咱们不和他们交易马匹,也有别的盐商和他们交易。算起来北边的马匹价钱便宜,而且力气大,喂养方便,若是换成了当地的马匹,只价钱就要升好几倍。北边的马匹在江南绝对抢手,只要拿出去出售,立刻有几十倍的利润。”何老有些为难,没了马匹拿什么晒盐,若是不和他们交易,别人自然会去捡便宜。再者说了一点丝绸茶叶什么也不犯法。至于私盐这个东西,盐商们挣钱一半是官府有盐引的盐,更多还是私盐。
“你叫我好好想想。以前买马的事情也是你管着的,和咱们交易的那个马贩子去什么地方了?怎么换人了呢?”杨玉心里疑惑,这次来的马贩子到底是什么目?
“以前给咱们贩马的老康已经上了年纪,没事情交给了他的儿子。谁知这次来的不是老康的儿子,而是个胡人,姓安。也不是粟特人的样子。这个人言语举止狡猾得很,但是不像是个商人。我和他说了一些贩马和做生意的事情,谁知他回答的支支吾吾,而且出手很大方。我觉得这个人身上疑点很多,不像是商人更像是个土匪。他手里的酒杯是粟特人的,可是腰上的腰带却是咱们中原的样子,身上的服装更是不伦不类,他腰上的刀则是突厥人的样子,镶嵌着各色宝石,那样的刀是突厥人里面贵族才能用的。他一个马贩子怎么能有这样的东西呢。娘子不如我们报官吧!”何老见多识广,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草原上养马,贩马的。
“叫我想想,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了?是那个旅店啊?”杨玉心里冒出个想法,难道这个马贩子就是未来毁掉大唐的安禄山了?
“他们奇怪得很。没住在什么旅店,而是在码头边上那个寺庙暂时栖身。说是不放心马匹,要就近看着才好。不过他们带来的马匹都是难得骏马。根本不想是用来拉车役使的。”何老眼光毒辣,表示那些马匹更像是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