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都是杨玉的嫁妆经营得利,不能给任何人!”
原来如此——李三哥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们曾经谈过的义学的事情,杨玉说读书明理,也能改变命运。礼仪教化,是圣人之道。她只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遵照圣人教诲办事罢了。看样子拿着义学沽名钓誉的另有其人啊。
“现在手头有点紧了,很多事情也不是我能左右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我实在是劝不住了!最后都交给上天吧!我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不想有朝一日被怨恨罢了。”杨玉神色黯然,阿蛮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贤妻良母呢,三从四德!”
李瑁正在大笔的撒钱收买人心!杨玉交给自己那笔钱是个惊人的数字,杨玉曾经开玩笑说能买下大半个长安城。哼,李瑁那里是半个长安城就满足的,他想要整个天下啊。
想到这里,李三哥对杨玉说:“那是你的东西,我自然完璧归赵。明天我就叫人送来。只是,很多事情我们不用特别在意,人生在世,要学会取舍。”
杨玉苦笑了下:“我就是很在乎也没用啊,无可奈何花落去,正是流水无情啊!”李三哥似乎听出些什么,眼神复杂的看一眼杨玉。她真的能对太子妃甚至是皇后之位丝毫不动心吗?
李瑁正一脸焦急的在书房里发脾气,就听着外面侍女如释重负的通报:“娘子来了!”话音未落,杨玉已经一脸微笑,翩然而来。“你对着他们生气有什么用处,到了关键时刻,就该出绝招了!”说着杨玉把一个盒子放在不李瑁面前。李瑁打开盒子,眼睛顿时瞪大了:“你,这,这,这么多钱,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提钱进步了,太子废掉了,但是谁做新太子还没落定呢,李林甫是这关键,朝堂上那些老古板更是关键。没钱怎么办事?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只要有了经济实,加上适当的运作,还有什么不能办成的?”杨玉对着李瑁挤挤眼,李瑁为难的说:“李林甫的确是爱钱,他现在一个劲的鼓吹要立我做太子,这个时候给他送钱破怕是画蛇添足。那些老古板,怎么会收我的钱呢?他们和咱们是汉贼不两立,我何苦去热脸贴冷屁股。你也说了,太子之位没明码标价,那是非卖品。”李瑁的情绪不高,有些失落。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有些人不是金钱能收买的,例如张九龄这些人,李瑛被废之前,张九龄对李瑁的态度还很不错,觉得寿王不像是有野心的人,一心办事。但是自从太子带兵入宫,接着不明不白的死了,张九龄这些人看李瑁的眼神都变了。仿佛李瑁是个披着美人皮的恶鬼一样。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些议论和鄙夷的眼光叫李瑁很失落。都是皇帝的儿子,他们凭什么看不起人?
而且太子自杀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李瑁内心越发焦急愤怒,谁知皇帝既没有叫朝臣们商议立太子的事情,也没明确表态。东宫之位虚悬,每一天都像是钝刀子割肉,一下一下的割着李瑁的心。
现在杨玉竟然要拿钱来收买这些人,李瑁心里觉得不怎么靠谱!
“李林甫林甫这个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和阿娘只给他空头支票,他怎么会死心塌地的帮你办事,钱给够了,就没办不成的事。至于那些假清高们,在他们面前装孙子太久了。他们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整天嘴里讲什么圣人之道那套混账道理,你也是皇帝的儿子,评什么不能做太子。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这些人也就是吃饱了撑的,也该交他们尝尝正义铁拳的滋味。要做天子,主宰天下,不能只行王道,还要行霸道!那些人也该知道知道你的手段了。”杨玉做个狠绝的手势,眼神咄咄逼人。
李瑁动心了,他伸手拿过那个盒子:“是,我有的时候太优柔寡断了,现在应该拿出霹雳手段来!”
杨玉露出个笑容:“当然,我看好你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