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不过杨玉对李瑁有信心,她故意把灵儿安排在李瑁身边,叫她知难而退。
看灵儿的样子,她应该是撞南墙清醒了。杨玉看一眼灵儿:“就回来吧。不过郎君那边你还是要盯着,新来的奴婢们笨手笨脚的,需要个老人提点教导。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灵儿喜出望外,对着杨玉保证:“娘子放心,我一定把郎君身边打扫干净。不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进去。”
杏花笑嘻嘻的捧着一件鲜红的狐皮半袖进来:“外面总算是没狂风暴雪了,娘子穿这个吧。时候不早了,也该起身了。”杨玉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她约了李三哥见面呢。
看着杏花手上那件衣裳,杨玉心里一阵郁闷。她为了李瑁可以说是殚精竭虑了,谁知胜利果实还没到手,就有摘果子的了。若是李瑁成功了,那个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跑来和她争抢呢。她可没心情演什么甄嬛传。她不是计划生育打胎小分队队长!
这个韦静好!这个武惠妃!杨玉按捺住给武惠妃物色几个情敌的冲动,梳洗装扮一番出去了。
鸿宴楼里,李隆基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东西,一脸不悦:“我从来不经手这种生意买卖,你还是另请高人吧。”没想到杨玉一上来就说要离开长安,长安和洛阳不少的生意要出手。看着满满一盒子的房屋地契,李隆基知道那都是杨玉用自己的嫁妆一点点的经营出来。谁知她就要出手了,李隆基心里气哼哼的想,她当着朕是什么了,想走就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杨玉满头黑线,人家虽然在宁王府上当差,可是也是皇族出身啊,自然看不起蝇营狗苟的算计生意了。她干笑几声,带着几分讨好的说:“谁叫我的人缘差呢,益州生活很舒适,但是毕竟不如长安洛阳这么繁华。这些人到那边总是要吃穿,住房子。手里没钱可就难了。我也不是叫三哥费心帮着我张罗出手,我的意思是放在你这里,等着买卖定下来,你只管把地契给他们就是了。”
“你全委托给我,就不担心我见财起意,吞没了你的东西吗?”李三哥忽然不仅逼近杨玉,对着她挑挑眉。
“任何人都能起贪心,但是三哥不会!你可不是那种看重钱财的人。”杨玉笑嘻嘻的摇摇头,她收起笑容,有些不舍的说:“这么多的地产和生意要出手,长安和洛阳只怕没有那个商贾能一下子接手这么大的摊子。三哥在宁王身边,长安和洛阳的人头熟,也帮着我宣传宣传,等着出手了,我给你辛苦费。要离开这里,真是舍不得。”
“何必要离开呢,这都是你的心血。别说长安洛阳的商贾了,就是全天下也没几个人能你的生意发扬光大。到了他们手里只会糟践你的心血。现在事情还没落定,为何要急着离开?是寿王受伤了,这世上怎么能有受害者忍气吞声,害人的洋洋得意的事情。寿王就不肯争一争吗?”李三哥一副为杨玉和李瑁抱不平的表情。
“若是以前,没准这会我家郎君已经气急败坏,暴跳如雷了。她他那里受过这个委屈呢。现在他只担心惠妃娘娘,伤心不能在圣人和娘娘跟前尽孝,在家里独自担忧罢了。别说在外人面前了,就是当着府里奴婢们,也没露出来一点伤心。他是真的长大了。长大真是太不好玩了!”杨玉神色黯然,低声的说:“这个时候离开长安,也省的有朝一日被人赶出去。那个时候如同丧家之犬,不过给人做笑话罢了。”
杨玉成心在李三哥面前营造李瑁悲情形象,谁都知道李瑁和宁王关系好,因此李瑁也不好和宁王走动太频繁了。这个李三哥是宁王身边的人,借他的手正好。宁王知道了,皇帝也就知道了。哼,寿王识大体,没野心,大局为重。太子么,肯定是满腹怨言,甚至会怨恨诅咒李瑁。皇帝不瞎不聋,那个时候高下立判。
“太过分了,哪有这么恶心人的,你就是太好说话了——”谢阿蛮一脸怒气的冲进来,她没想到包厢里面除了杨玉还有人呢。阿蛮一愣,有些不还好意思的要退出去:“打搅你们了,你们先谈,我去后边看看。”
看着阿蛮的背影,李三哥皱着眉:“谢教习气呼呼的,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谁欺负你了?”谢阿蛮肯定是为了韦静好的事情为她抱不平呢,但是李三哥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