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对娘子恭敬,其实背地里张扬跋扈的。只是大家不敢告诉娘子罢了。这会郎君可是建功立业,等着圣人和娘娘到了洛阳,看郎君的功绩还不要好好赏赐郎君。她们两个婢子,还不趁机笼络郎君,好攀附上去!这会给她们个警告。”灵儿一脸不满的和杨玉告状,诉说着豆蔻和碧桃的野心和作为。
看着灵儿的脸,杨玉心里忽然改变了主意。她叹口气:“你这个丫头,处处操心。只是你空口白牙的把她们诓骗了去做事,郎君是个念旧的常情人,他心里要过意不去的。你去看看碧桃和豆蔻在做什么呢,只说晚上郎君回来,叫她们回去预备伺候!”
对于碧桃和豆蔻的存在,杨玉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因为在她心里李瑁不是那个原生的皇子,而是和她一样,接受现代文明的陈轩啊。只是别人都不知道,依旧认为李瑁是那个宠妃最疼爱的亲生儿子,皇帝的十八皇子罢了。不过这个灵儿可真是个有心人。她觉得自己摸准了杨玉的心思,借此活的自己的信任和宠爱,在丫头里面把出头拔尖。还是灵儿的志向不小,还有别的什么宏图大志?
不管灵儿是什么目的。这个丫头都是聪明的太过了,需要观察观察再定论。
很快去玉真观的人来了:“公主说静候娘子呢。”去传话的人顿了顿,斟酌着说:“奴婢过去的时候,无意之间听见玉真观的人说什么新衣裳和乐器来了。等着奴婢出来的时候,见着洛阳最好的绸缎商人和绣娘过来。奴婢打听了,说玉真公主编排了一个新舞蹈,还特别花费千金置办行头和乐器。”
杨玉笑着说:“我知道,大概玉真公主叫我过去多半是为了这个。”阿蛮说玉真公主当初到晋贤居只是听说晋贤居的歌舞有名,谁叫晋贤居编排个新舞蹈,等着皇帝来洛阳的时候好讨皇帝的喜欢,借此邀宠。
结果玉真公主见识了阿蛮的舞蹈,竟然改变了主意。她对阿蛮表示,做个地位卑微的舞姬没前途,有一条一步登天的路给她。谢阿蛮自然不同意,但是接下来几天,官府和各种人物就来关照晋贤居了。阿蛮不想拖累杨玉,也就顺势答应了。
玉真公主自觉这次邀宠肯定会很成功。她现在万事俱备只需要个恰当的机会了。玉真公主请了杨玉过去商量,就是为了找个好机会,把谢阿蛮推到皇帝面前。
玉真观里,杨玉一下车就被径自迎到了玉真公主的静室之内。没等着杨玉行礼,玉真公主抢先几步,到了杨玉面前:“何必多礼?你这么忙还亲自来。”言语之间虽然有责怪的意思的,但是玉真公主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之色。杨玉一边和玉真公主寒暄,一边打量下玉真公主的静室。果然是清雅不俗,里面的东西都价值连城,但是却没一点庸俗华丽。
自己以前也来过玉真观,像是第一次过来,不过在园子里面的凉亭和公主说话,连着二堂的门都没进。后来杨玉倒是能登堂入室了。不过依旧是和一般客人一样,在正堂上正襟危坐罢了。随着粮仓的工程顺利进行,长安不断传来皇帝夸奖李瑁的消息,杨玉现在可以在任何时候拜访玉真公主,甚至能到她最私密的静室来了。
玉真公主坐在南窗下的榻上,她往自己对面让杨玉,那是主位,又是上手,杨玉自然不会坐在那里。她干脆亲自挪过来个蒲团,放在玉真公主的膝下:“我坐在这里更自在些。我从小没了亲娘,每次见到长公主只觉得亲切。若是长公主不嫌弃,就叫我坐在这里,全当是膝下承欢了。”玉真公主和皇帝关系匪浅,今后可是个用得上的。杨玉自然有意放低身段结交了。
对于杨玉的谦逊玉真公主很满意,她伸手拉着杨玉的手仔细端详着:“真是个齐全标致的孩子。这双手可是天下难找出来第二双一样好看的。可惜我不是个男人,我要是个男人,不管使什么法子,我都要娶过来呢。十八真是好福气!我有些事情和你商量……”玉真公主做个手势,屋子里面的人都出去了。
听着玉真的话,杨玉心里有些腻歪。她想在皇帝的接风宴上安排阿蛮献舞,好趁机把谢阿蛮推到皇帝身边去。
杨玉下意识的想拖延,最好等着皇帝离开洛阳都叫玉真公主找不到机会。而且皇帝是为了洛阳的粮仓来的,在没有亲眼看见修建成果之前,皇帝应该没心情想这些。杨玉笑着说:“长公主是不是太心急了点,我想圣人和娘娘一路上舟车劳顿,而且圣人这次来是为了粮仓修建的事情,长公主这一年多在外面云游,可前段日子为了这个粮仓,十八年轻气盛,和太子那边闹的不开心。圣人这次来还特别带着太子,想来是为了说和他们兄弟的感情。这些事情都没办,若是咱们歌舞的献上去,圣人未必有心思。”
玉真公主有些惊讶的看一眼杨玉,心里暗想:只以为十八的媳妇是个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美人,被供起来的鲜花。谁知她竟然心思这么深沉细腻。自己只想着讨兄长的喜欢,却没想到圣人这次来洛阳和以往不同。
“我真是越发糊涂了,多亏你提醒我!那么你看该安排什么时候好呢?”玉真公主笑着问杨玉。
“我不过是自己一点傻想头罢了,长公主和圣人是一母同胞,自然比我们这些外任人更了解圣人,其实圣人在洛阳的时间长着呢。阿蛮的那个舞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