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结婚不当爹,一辈子就跟小孩一样。”
她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却想,当然有些人当爹了也那样,一辈子就跟小孩一样,比如那个雷正德就是了,虽然他当的是假爹!
一家子说说笑笑的,自然是欣慰,林听轩也要当爹了,谁能想到呢!
一时又说起月饼来,说林观海自己饭店里做了月饼,让林望舒拿着一些:“都是自己做的,你回头给你公婆那边分分,好不好的,反正是一番心意。”
其实林望舒也带了好几盒子月饼,还是大会堂国宴上用的,那个自然好,关彧馨便说这些月饼往年都吃过了,其实比起好吃不好吃的,更主要是面子,便说给关敬城送一盒去。
林望舒听着,便道:“本来多带了几盒,就想着给舅舅送一盒的,这样吧,等会殿卿过来,我和殿卿一起过去看看他老人家。”
关彧馨点头:“那也是应该的。”
一时自然说起来关珠清,关珠清当时离婚本来是想从雷家挖一笔钱的,谁知道也是不巧,雷家出了事,她是什么都不敢要了,只能匆忙离婚了。
离婚后,关珠清有一段日子很不好受,整天躲在家里蔫头蔫脑的,干什么都不得劲儿,倒是让她爸伺候着她吃喝。
结果后来雷家出事了,雷正德的傍尖儿过去闹,她也听说了消息,知道雷正德根本不能生!
消息传出来,关珠清一下子就来劲儿,她先跑过去找雷家嘲笑了一番,之后开始找人给自己相亲,她觉得自己才不到三十岁,赶紧找,还能找到好的。
有问题的是雷正德,不是自己,她还能生!
不过关珠清那几年跟着雷正德也算是享受到了,眼光就高了,一般的工人和干部她都看不上了,就想找个有钱的。
找来找去,不知道相亲了多少也没合适的,最后她终于找到一个香港男人,挺有钱的,比她大十七岁,她便屁颠屁颠地跟着人家过。
据说那老男人也有家室,根本不娶她,就是外面养着,当时不知道多少人想劝她,可劝不住。关彧馨已经不想搭理这个侄女了,太丢人,也就随她怎么着。
这个时候说起来关珠清,大家自然良多感慨,谁想到她竟然走了这么一条路呢。
林望舒听着,想起来雷正德那一家子,自从那天知道外面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雷正德受了很大的打击,又被宣扬出去“不能生”,他是没脸见人了,就此一蹶不振,很长时间灰头土脸的。
大概就这么熬了半年,沈明芳得了病,听说差点要了命,雷正德变卖了家里一些东西,勉强给沈明芳治了病,之后就打起精神,去南方做了什么生意,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这一家子算是在四九城这个圈子里消失了。
这么想着,陆殿卿林望舒到了关敬城那里,关敬城老了很多,头发都半白了。
“从望舒小时候,我就觉得咱望舒聪明,有那个机灵劲儿,早晚会出息,现在可不是出息了,研究所所长了,说出去真是长脸,我也替你高兴。”
一时又对陆殿卿说:“这孩子就是性子急,有时候太毛躁,幸好有你帮衬着。”
关敬城对于外甥和外甥女自然一千个一万个满意。
林望舒也是好久没过来看过舅舅了,趁着这个时候,自然多说几句,说话间提起来关珠清,关敬城自然是叹息连连:“她现在心野了,我也管不着,随她怎么着去吧,左邻右舍问起来,我也觉得没脸,不想提,你说她找个男人,比我岁数小不了多少,我还能怎么着!”
一时倒是有些怨自己:“是我没管好这孩子,我现在也时常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没管好她,才让她走到这一步。”
林望舒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安慰安慰关敬城罢了。
关敬城说了几句后,也就想开了:“我现在身体硬朗,也有退休金,别的我也不指望了,就这么着吧。”
从关敬城那里出来,林望舒也是有些感慨:“我发现这人哪,兜兜转转的,最后该走哪条路,最后还是走哪条路。”
这辈子关珠清找了雷正德,闹了离婚,最后还是嫁香港老头去了,逃都逃不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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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国庆节也差不多快到了,叶均秋最近都和国庆晚会筹备人员混在一起,最后完善着焰火晚会的改进,林望舒了解了下情况,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不过林望舒想起叶均秋的事,也是颇多感慨:“最近均秋忙得团团转,据说好几天都没回家,就睡在筹备组了。”
叶均秋也二十八了,之前交了一个女朋友,不过他太忙了,没时间陪女朋友看电影,听说女朋友有些不满意,要分手。
不过依叶均秋的意思,那也没办法,现在就是这情况了,奔事业的时候,哪有那功夫,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已经过了哄着姑娘开心的时候了”。
林望舒叹:“等忙过这一段,过了国庆,希望他能有时间去谈谈恋爱,不然这都二十七八了,还没结婚呢。”
陆殿卿耸眉,笑看他:“你这所长当得真费心。”
林望舒:“那我也不能耽误人家的婚姻大事,要是都像我哥这种,也够累的。”
陆殿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