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教教我们!传授一下你的秘笈!”
林望舒努力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多骂骂就行了吧!”
这下子连苏方红都笑了:“得了吧我才不信呢,你爱人那种,能让你骂?”
胡杨:“让我想起一首诗,琳琅触目,朗月清风之俊人;珠玉在傍,鸾凤虬龙之君子,这样的一个人,是天生地造的,可不是骂出来的。”
林望舒:“行,你这句我记住了,回去晚上我就念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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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冒箐箐频繁提起陆殿卿,让林望舒越发不舒服起来。
她之前没想过这个可能,现在却忍不住想了。
可问题是,追求冒箐箐的那么多优秀者,她何必呢?按说不至于?
就说那个陈成兵,听说父亲也是有一定职位的,比起陆崇礼来级别也不低,关键是那个陈成兵对她可真是痴心一片,还是学生会的种子选手,眼看着仕途大好。
所以按说没理由。
况且林望舒相信陆殿卿。
最初她对陆殿卿的选择,就是始于人品。
而她相信,这件事在十年八年的时间范畴内,暂时是永恒的,他知道自己的分寸。
如果有一天,这个基础土崩瓦解呢?
林望舒想了想,她并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现在会想起一些细节,她把那个细节放大,她终于意识到,哪里有了问题。
特别是那天吃饭,陆殿卿对冒箐箐温和的笑。
这个笑,可以解读为礼貌的笑,但仔细想想,又有哪里不对。
她总觉得,那个笑里多了一些什么别的意味。
她便茫然了,陆殿卿这到底怎么了?
她并不相信陆殿卿对自己有了异心。
她觉得,如果陆殿卿真的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并不是这样的,他不会笑得那么从容。
如果真的在意,他反而不会太放得开,会拘谨,会脸红,就像最初他对自己那样。
一种后天训练出来的处之泰然和先天无法控制的本性,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当林望舒这么给自己分析一番后,一个问题,再次浮入她的脑中,陆殿卿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那样对冒箐箐笑?
让她相信一个结扎了的陆殿卿对自己的同学起了什么心思,也实在是不现实。
但眼前的一切又看起来实在有哪里不对,至少,就她所了解的,陆殿卿并不应该随便答应一个大学里的英文演讲赛评委,他没那么无聊。
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和联合国基金会的成员喝喝茶,或者拜访下医药管理局的长辈,再不济,回家看看国内外新闻,不是比那演讲赛强?
北大再多才子,但多少也是空中楼阁书生意气指点万户侯,和现实还是有些差距的。
林望舒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天回到家,便试探起来。
陆殿卿意味深长地道:“恭喜你,总算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话竟然略有些嘲讽。
她很不服气:“我这是对你放心,我对你抱以百分之百的信任,结果你呢,你怎么回报我的?”
陆殿卿笑看她一眼:“我辜负你的信任了吗?”
林望舒:“那你不早说!”
陆殿卿一脸的无可奈何:“这种话也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把柄,我如果告诉你,我觉得她撩头发的动作是故意对着我的。你如果不认同,说不定还觉得是我自作多情,训我一通?”
林望舒:“…………”
她想了想,之前他仿佛暗示过自己,明明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但自己完全没理这一茬。
不过也没办法,她实在是没想到。
明明冒箐箐条件不错,北大校园里那么多优秀的,她怎么会起这种心思?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长叹了一声:“那你打算怎么着?”
陆殿卿:“明天不是演讲比赛吗?”
林望舒酸溜溜地道:“你还要去当评委,还要看她演讲!陆殿卿,你早知道她有些想法,你竟然还怂恿我邀请她来家里,还主动要看她演讲!不行,你现在就是嫌疑犯,我怀疑你图谋不轨!陆殿卿!”
陆殿卿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我们看看明天什么情况再说吧。”
林望舒:“什么意思?”
陆殿卿:“看她自己了,我给了她机会。”
林望舒打量着陆殿卿,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想搞研究,虽然难了一些,但是踏实努力啃,当一头老黄牛,没准还能有出头之日,如果自己学外语做外交,或者做外贸,遇到陆殿卿这种对手,还不直接被人坑死?
她就是太实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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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殿卿陪着林望舒一起过去学校,陆殿卿依旧是经典的白衬衫长裤,林望舒却穿了一条婆婆送的波西米亚风格大长裙,从钩针到花边都是丰富炫彩的佩斯利印花,搭配上高跟凉鞋和一个小皮包,再戴上结婚时候买的Rolex手表。
林望舒看了看自己,风姿摇曳,优雅飘逸,她转了一个圈,笑着问陆殿卿:“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