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会的问我。”
林望舒:“知道了。”
这一刻,她是恨不得露一手让他瞧瞧,显摆显摆。
谁知道她刚走进厨房,就听陆殿卿又道:“小心别切到手。”
林望舒脚步停下,无奈地说:“我哪有那么笨。”
林望舒洗手,简单地做了做,也就一成功底吧,没一会儿,青菜小粥就料理好了,她自己尝了尝,味道是很好的。
她叹息,想着自己这手艺真好。
做好饭,过去看,就见陆殿卿已经从那沟渠中清理出来不少淤泥,淤泥中混着一些落叶羽毛,还有一些破旧布料什么的,也怪不得竟然堵住了。
林望舒:“这些我们怎么扔出去?”
陆殿卿:“我记得南屋有个破搪瓷盆,就用那个装吧。”
林望舒一听,赶紧过去找来了那盆,两个人一起装进去,陆殿卿负责往外运。
这工作还挺辛苦的,来回这么几趟,林望舒自然累得不轻,陆殿卿额头也带了汗。
她看着他那样子,脸颊那里竟然还溅上了泥点,可真是形象全无。
她笑了:“陆殿卿,你现在一点不好看了!”
可见再讲究的男人,一旦为生活所迫,就得露出原型,女人当然更是了。
陆殿卿瞥她一眼:“你就等着看我笑话。”
林望舒扬眉笑。
陆殿卿看她笑的那样,无奈地道:“我不好看了,你是不是心里特别高兴?”
林望舒凑过去,笑盈盈地道:“我总觉得你讲究优雅的样子特别像一个人。”
说着,她拿了手帕,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泥点,之后满意地看着那张清隽深刻的脸。
陆殿卿:“像谁?”
林望舒:“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她想,她确实不喜欢上辈子那个后来的陆殿卿,永远那么理智冷静,就那么远远地看着。
太装了!
在某个午夜梦回时,在某个神魂归位的瞬间,一个意识犹如一片轻盈的落叶,骤然点在她的心上,她才恍然,那个人浅淡疏离的眸中,其实写着对她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