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反抗军,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被北斗的凶狠模样吓到。
他们行刑的棍子虽说可能确实比不上幕府的武器,但也绝对不可能会出现不结实这种情况。
可如此结实的木棍,在北斗的手中都瞬间断裂,可想而知刚刚北斗的力气有多大了!
如果第一棍断裂,还可以说是碰巧那根木棍质量不过关,可连续两根木棍一起断裂,这就完全和木棍的质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是真的拼尽力气下死手啊!
一时之间所有反抗军都感觉到那两棍仿佛打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甚至有的反抗军双腿一软就差没直接摔倒在地了。
然而北斗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大声冲着反抗军们喊道:“来人,上棍!”
围观的众多反抗军们看向北斗之时,只感觉自己看的不是人,而是一头母暴龙!
别说根本没有人敢上前递棍了,就连靠近都没人敢于靠近。
“没人敢是吧?那我亲自来!”北斗看向一旁堆放的兵器。
那是之前幕府军们收缴反抗军偷运来的武器。因为调令太过匆忙,所以这些武器还没有来得及被运走。
而这一战,这些武器也作为战利品被留了下来。在之前珊瑚宫心海宣读我功过之时,以此来证明我的功绩。
不过现在,北斗却将目光放在了这些武器上。
“不,这些武器不行!”五郎连忙阻止,按照北斗那个性格,这六百棍打下来,恐怕这六百件上好的兵器就被她全部损毁了。
哪怕经历了一场大胜,但反抗军们依然很缺少军用物资。
“少说废话!”北斗径直走向那批武器,“既然你们非要打,那就执行到底好了!”
五郎看到这一幕,也连忙看向心海,希望她能出个主意。
然而这一次,珊瑚宫心海却眼前一亮:“慢着!”
北斗果然停了下来,但她口中还是不爽地说道:“你说停下就停下?军令如山,这可是你说的。”
珊瑚宫心海听到这里也有些着急了,难道刚刚她理解错了北斗的意思?
可目前不论对错,珊瑚宫心海也只能继续说下去:“不,每一把武器对于反抗军来说都至关重要!严格来说,每一把武器都相当于士兵们的第二条命!”
“所以,这六百棍…就先记着,等以后…等以后让他将功赎罪!”
珊瑚宫心海的话一出口,北斗就笑道:“我还真当你足够狠心,这么看来,你还知道心疼他嘛。”
北斗根本不在乎旁人怎么想,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两棍打下来,并不是她真的想要亲自行刑,而是北斗想要看清楚珊瑚宫心海是不是真心。
如果珊瑚宫心海是真心,那么北斗没话好说,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还能说什么?
但如果珊瑚宫心海不是真心,那就更好办了,劫刑场!
只要认定了是自己人,那么[南十字船队]就可以为了他与任何势力撕破脸皮。因为这就是[南十字船队],这就是她北斗!
“放人!”北斗大喝一声,瞬间就有船员迅速为我松绑。
不过十来秒,我就被拖下木桩。但刚刚那两下的剧痛还是让我双腿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站起身体。
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处刑,因为北斗的到来而草草结束。
六百棍的刑罚,最终落到我身上的只有两棍。但是却让所有反抗军都记住了我的模样。
我不清楚现在的我在反抗军之中名声怎么样,但我想,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至于[南十字船队]的霸道,则是在一众反抗军之中更加深刻。虽然之前反抗军们不是很看得起这支两千余人的水手们。
可昨天一战与今天北斗展示出的霸道,都令所有反抗军们熄了瞧不起的心思。对于这只来自璃月的船队,他们现在更多的则是尊重。
“还疼吗?”珊瑚宫心海为我治疗着腿部,她一双小手一边释放着水元素能量抚平着我的伤痛,一边轻轻地为我揉捏着。
其实我的腿早就不疼了,但是既然心海这么乖巧,我自然也乐的让她继续:“嗯,还有点…”
那两棍只是打着疼而已,实际上根本没有伤到我。只要我不想的话,仅凭普通的武器根本无法伤害到我。
受刑也只是因为我自知有错,所以才会自愿受罚。
“白天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珊瑚宫心海轻轻地为我揉捏着腿部,“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放弃抵抗的。”
“为了救一个朋友,和雷神巴尔泽布对抗了一会儿。”我轻声说道。
珊瑚宫心海的双手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你们交过手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见了一面而已。她的实力很强,现在的我如果对上她的话,胜率不足一成。”
珊瑚宫心海听到我这么说也眼神一阵失落:“这样啊…没关系,毕竟本来我们也不是为了反抗雷电将军,而是为了推翻[眼狩令]。只要她能够收回成命…”
“不,你不了解她。”我闭起眼睛回忆着当初八重神子在[鸣神大社]时对我说的话。
因为五百年前坎瑞亚事件,巴尔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