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个暴栗。
然而温迪吃了这一记暴栗后,哪怕疼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但还是很不要脸的向我贴了过来。
总感觉他好像打定主意要拿我当长期饭票了……
在我们身旁那桌的斯坦利好像已经完全喝醉了,口中不停的呓语着。
声音太小了,有些听不清楚。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斯坦利醉醺醺的语气声突然大了起来:“斯坦利…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这话一出口,派蒙就奇怪地向我们问道:“咦?他怎么在喊自己的名字啊?”
“难道还有别人叫斯坦利吗?”荧显然大脑也一时之间没有转过来。
温迪惊讶地说道:“不会吧,连我都没听说过第二个斯坦利。”
我摇了摇头,提出了自己的猜想:“也许他喊的是他那位幻想朋友。他过往的冒险经历也许就是从那位幻想朋友口中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