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贝多带着我们来到山峰之上,派蒙慌张地问道:“不会是需要我们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吧。”
阿贝多语气意味不明的笑道:“不一定,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办法的话。”
我震惊地看着阿贝多:所以你还真想让荧跳下去?
这下子,就连荧都不淡定。
她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山峰,又看向阿贝多:“不一定?你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最让人紧张。”
阿贝多见荧不配合,只好换了一种说法:“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抵达下面的湖的对岸,就算完成了实验。”
“根据你完成的时间,以及达到的最快速度。我会进行分析与比较的。”
派蒙右手做棚顶状看向远处,随后回头质问阿贝多:“在湖的对岸,也就是说,你想让她在雪山游泳。”
派蒙话语一出,我也开口说道:“喂,阿贝多,你可不要忘了,是我们在配合你实验。就算是朋友,容忍也不是无底线的。”
“哪怕是为了实验,不论是跳下山崖,还是让荧独自一人在这雪山冰天雪地的湖中游泳,你难道不觉得你的思想有什么问题吗?”
阿贝多右手轻抚下巴:“当不限制条件的时候,人就会本能的去选择自己认为最合理的方式。”
“我从未说过让她在冰湖之中游泳,只是想要看看她对于环境的应对以及体能的强度而已。”
说到这里,阿贝多微微道歉:“很抱歉让你们产生了这样的误解。但我认为…”
“可能有人觉得冰雪中的湖水难以忍受,但可能另外的人就喜欢这种冰冷刺骨的方式。”
“无论你们做出了什么选择,都是实验的一部分。对我来说,都具有十足的研究价值。”
见阿贝多这么说,荧微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我明白了。”
阿贝多再次诚恳说道:“拜托你了,非常期待你交出的答卷。”
就在荧准备动身之时,派蒙突然望向阿贝多说道:“对了,我们在测试的时候,你会做些什么?”
面对派蒙的问题,阿贝多很自然地回答道:“我?记录数据,应对危险,还有…加油助威。”
派蒙压抑着内心的怒气,向阿贝多问道:“那如果我们游泳,你会跟着游吗?”
面对派蒙这种为了荧讨回公道般的问题,阿贝多平淡地说道:“不会,除非你想和我比赛。”
派蒙还想再说什么,但她显然玩不过阿贝多,只能悻悻道:“我…当我没说好了。”
看着这一幕,我无奈叹气:派蒙还真是维护荧,这小家伙平时没心没肺的,实际上心思也是相当简单。
荧对她好,她就会在荧受欺负时维护荧。而她很少会真的讨厌一个人。
即便被别人欺负,派蒙也只是大喊大叫宣泄自己的不满。可如果涉及到荧,派蒙就会暗暗记在心里。
至少不论是我还是阿贝多,亦或者是荧,都能看的出来。此时的派蒙是真的讨厌阿贝多。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令派蒙改观的话,恐怕阿贝多一直会排在派蒙心中最讨厌的人排行榜第一名。
如果她认真列出那个排行榜的话……
荧并没有真的游泳,她靠着风之翼飞了过去。路上遇到的一些阻碍,荧也轻松化解。
直到荧抵达终点之后,阿贝多才开口说道:“辛苦你了,你的表现令我刮目相看。”
“不愧是传闻中的旅行者,各项数据都已经远超蒙德的平均水平。”
听着阿贝多的吹捧,派蒙下意识地就回道:“可是看你一直跟着我们,好像也没有气喘吁吁嘛。”
阿贝多轻笑道:“我吗?其实我用炼金术偷了一些懒,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如果提瓦特的法则没有影响你,那我可以获得几种对异世界文明的猜想。”
“如果提瓦特的法则影响了你,那我也可以推测在没有影响的状况下,会发生怎样的演化。”
“其中蕴含的无数可能性,实在太有趣了,值得反复品味。”
这个阿贝多,语气好像一个变态啊……
派蒙看向阿贝多问道:“但是…这对你的研究又有什么帮助呢?”
阿贝多笑道:“困扰我多时的问题已经解开,等回到营地之后,我应该能为你们呈现一些独特的东西。”
荧折腾了大半天,也忍不住问道:“我很好奇你有像这样研究过其他的东西吗?”
荧的问题让阿贝多轻轻一笑:“那你可能马上要被和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起类比了,你可能会不乐意吧。”
“黄金,石化古树,八倍大的太阳——”
“探究本质的过程令人着迷,可惜,这种着迷的时光,注定只是须臾。”
“我宁愿将我一切的精力都倾注其中,然而样本终究是有限的,当未知逐渐变为已知,那种趣味也就会逐渐消失。”
“最终它们都会变为日落果,甜甜花这样平淡无奇的存在,不再值得花时间去关注了。”
我右手轻抚下巴思索:原来是这样啊…
派蒙此时回想起我们来之时遇到的阿贝多正在画的画:“哦,所以你画的那副丘丘人的画,不同的丘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