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这也让卡帕奇莉相当费解。
……
从那段影象之中脱离出去,看着羽毛再次飞走,我也询问阿釜:“你知道这片羽毛飞去的是什么地方吗?”
阿釜直截了当地回答道:“菅名山啊。那是雷鸟栖息的地方。”
“其实,是一个中空的洞窟。雷鸟从山中起飞的时候,就像紫色的流星一样,透过迷雾也能看得到。”
我听着阿釜的描述,才终于皱着眉说道:“看来那些鹤观人连迷雾的来源也没搞清楚。他们以为迷雾是卡帕奇莉散布的,是因为他们只能看到卡帕奇莉。”
“迷雾遮蔽了日月星辰,遮蔽了天空岛,所以古时候的鹤观人才会以为是卡帕奇莉做的。”
“因为卡帕奇莉落下的羽毛能够净化雾气,所以鹤观人才会如此坚定地信仰卡帕奇莉,并且自圆其说地为鹤观的迷雾编织了一个理由。”
“祭典所需的供奉,实际上根本不是卡帕奇莉需要,而是他们自以为是的想法。实际上卡帕奇莉连他们想要干什么都不懂,只是因为他们的祭典现场和卡帕奇莉的巢穴很近,所以那些古时候的鹤观人才会产生卡帕奇莉想要他们祭品的错觉。”
我将推断全部说出来后,阿釜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本来以为阿釜会很惊讶,但他依然面无表情。
他大概就是那种,没办法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人吧。除非极为惊讶,比如之前看到希望之剑的时候那样。
我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我看向阿釜说道:“对了,之前我在这里,看到了你的祖先,就是那位和你同名的[阿釜]。”
阿釜没有否认:“确实可能是我的祖先。”
我向阿釜询问道:“我在这里看到的是阿釜和左世,其实,我想知道,你的祖先离开鹤观后,有没有找到左世?”
不怪我会有这样的疑惑,实在是因为当初我见到的那个幻影阿釜对幻影左世真的很有意思。
如果我身边的这个阿釜可以和墨田小姐成为一对的话。那么我也希望过去的那个[阿釜]能够追到左世。
毕竟左世离开之时并没有通知[阿釜],后来是[阿釜]忍受不了祭祀活人,以及想要追寻左世才会离开鹤观的。
如果不是这两件事情的话,以过去的那位[阿釜]的木讷性格,是绝对不会离开鹤观的。
所以,我很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然而面对我的问题,阿釜却摇了摇头:“没有这样的记载。”
我惊讶地看着阿釜:“啊?没有记载?”
也就是说,那位[阿釜]没有追到左世吗?还是说追到了,只是单纯的没有记录下来…?
虽然是已经过去了数千年的事情,但是没有听到我想要的那个答案,我还是觉得遗憾。
虽然很遗憾,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件事情,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打破循环救出阿瑠。
望着天空之中红色雷云越来越浓郁,我也向阿釜说道:“我们走吧,接下来的逢岳之野就是最后一处没有雷霆的地点了。如果不出意外,阿瑠应该就是在那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