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种额外的委托菲谢尔还是很感兴趣的,一路之上她甚至跑的比我还快。
抵达石门询问了附近的人之后,我们也很快顺着道路找到了本和运酒的货车。
通过本的讲述,我们也得知弗里茨的货车被陨石砸坏,就停在荻花州到石门的那条大路上。
之前我就有听凯瑟琳提起过陨石的波及范围包含了璃月。
而现在弗里茨的货车被陨石砸中,恐怕他现在也已经昏迷不醒了,还是要尽快过去才行!
和菲谢尔迅速赶往目标地点,抵达之后,我们也看到了一个损坏的货车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就正正好好地倒在道路中央。
看着那货车上堆满的酒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应该就是弗里茨了。而在昏迷的弗里茨身旁的,则是一个让我很是意想不到的人。
[散兵]!
在我发现[散兵]的时候,[散兵]也看到了我。
“真是哪里都有你!”[散兵]眉头紧蹙,显然上一次我阻止了他的行动让他很不爽。
[散兵]语气生冷:“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稻妻吗?到这里来干什么?!”
面对[散兵]的质问,我也同样不甘示弱:“你又是怎么过来的?稻妻和璃月之间的距离可不短吧?而且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你这次过来又是有什么目的!”
菲谢尔听着我们两人的对话,哪怕还搞不懂情况,也是瞬间警戒,对[散兵]满是戒备。
奥兹的鸦眼锁定着[散兵],[散兵]只要一有异动,它就会以雷霆之势瞬间出手。
[散兵]没有在意菲谢尔的警戒,对于他来说,想要解决菲谢尔根本用不了几招。反倒是我的实力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散兵]直视着我问道:“[神之心]是在你手上吧?”
听到[散兵]的话,我也已经反应过来。
看来[散兵]已经发现神之心不见了,但他又不确定是不是我取走的。毕竟当初从他腹中咳出神之心的时间极为短暂,再加上我们只是见过两次面,[散兵]也不过是试探我一下而已。
所以[散兵]问的是“神之心是在你手上吧?”,而不是“是你从我这里夺走神之心了吧?”。
毕竟我现在还顶着一个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享受着愚人众带来的福利,也有义务为愚人众做事。其中自然包括了为至冬女皇带去神之心。
面对[散兵]的问题,我倒是故作好笑地讽刺道:“怎么?你没拿到[神之心]?也是,毕竟[女士]都已经死在雷神刀下,而你和雷神似乎相处不来,所以你不敢去取吗?”
“你!”[散兵]瞬间被我的话语破防,他右手食指直指着我,胸膛一阵剧烈起伏。
随后[散兵]又重新放下了右手,他笑着说道:“呵~不过是无谓的争辩罢了。你们是来找他的?”
见我们还没有放下戒心,[散兵]也笑道:“看来你们见过其他陷入沉睡的人了。放心,车上的那块石头我已经用法术处理掉了。”
我眉头一皱,[散兵]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拉拢我?
明明我刚刚还揭他伤疤,他怎么会有拉拢我的想法?
不过愚人众执行官每个都各怀心思又各自为政。拉帮结派似乎也并非不可能。
[散兵]这算是看中了我的实力,所以想把我骗上他的贼船吗?
面对[散兵]的拉拢,我只是说道:“听你的话,你也是来调查陨石雨的事情?”
[散兵]点头:“是的,既然你们也是,那我们不如暂时放下以往的成见,结为同盟如何?”
我笑着说道:“可以,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生死仇敌。关于陨石雨的事情,你有什么发现吗?”
[散兵]挥手向身后:“我从荻花州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不少陨石降落了。一些大型陨石之中散发出的元素力太过浓郁,不止是人类昏迷,就连那些丘丘人也被刺激变得更加狂暴了。”
听着[散兵]的话,我意识到,璃月这边似乎比蒙德受灾更加严重。
菲谢尔见我们结成同盟互相交换信息,她也放下了警戒继续了犯病:“本皇女的断罪之眼亲眼见证了梦魇从魔骸之谷涌出,清泉镇居民深受其害,正在痛苦中辗转。”
奥兹点头:“如您所见,我们刚从其他地方过来。蒙德也有不少人长睡不醒,症状和这位先生一模一样。”
[散兵]右手轻抚下巴思索道:“这样啊…看来,陨石造成的影响不小。”
奥兹向[散兵]问道:“还没请教…”
[散兵]笑着说道:“我是来自稻妻的浮浪人…”
我开口说道:“他叫[散兵],虽然暂时结为同盟,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太过相信他。”
[散兵]听着我的话倒是没有反驳,他看向菲谢尔:“还没请教这位小姐的姓名?”
菲谢尔双手叉腰:“我乃断罪的皇女菲谢尔,应民众的呼唤挺身而出!”
奥兹随之附和道:“我是小姐的眷属夜鸦,奥兹。”
菲谢尔声音逐渐高昂:“皇女已经出征,期待吧,昭告命运的圣裁之雷将会肃清这卷携灾厄的噩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