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两,发义乌兵畨休回县减粮团操省银八千七百馀两,共减去银二万七千三百有奇可免山荡税额之半。请四十五年为始,酌量减派以苏民困!”
看着这一份奏疏,他的心情确实是好上不少。
张伟无疑是尽心尽责的官员,当下的东南倭乱已经平息下来,确实可以着手减少一些抗倭的开支,而不是一昧地想要朝廷多发放军饷。
林晧然便是将奏疏放下,亦是微微地感慨道:“如果都像张鸿图这般为国着想,咱们便不用天天为银两犯愁,大明百姓离盛世怕亦是不远矣!”
“我早说了,论真想做事,还得靠我们这帮同年!只是张鸿图这个栽减军饷,倒是能省出不少银子,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杨富田喝了一口茶,则是无奈地摇头道。
林晧然知道确实是这般,但总归算是一个让他感到舒心的消息。
“对了,隔壁刚刚有人过来,宁江亦是升任了郎中,不过是南京的!”杨富田将茶杯轻轻地放下,又是道出一则消息道。
自从胡松上台,他们这边虽然没有受到明目张胆的打击,但亦是受到一定程度的“排挤”。
像这一次,宁江被调到南京职方郎中,倒不全然就是打压宁江,毕竟宁江以如此的年龄和资历出任南京职方兵部郎中,未尝又不是另一种“培养”?
林晧然倒不可能跟徐阶那边锱铢必较,官场中如果没有任何的妥协,那么是一种不成熟的体现,便是无奈地回应道:“宁兄升职南京职方郎中倒亦不全然是坏事,等他在南京熬一熬资历,有合适的机会再将他弄回来吧!”
杨富田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亦是认可地点了点头,且他总觉得宁江的性子过于刚直,还是要多些磨炼才行。
林晧然的脑子一直都在想着银子的事情,心里突然微微一动,却是对着杨富田认真地询问道:“海瑞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