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宗藩禄米改为部分粮改银。只是如此一来,朝廷每年需给宗亲发放几十万两计!”林晧然的眼睛望着徐阶,认真地解释道。
这……
张四维的眼睛顿时一瞪,显得难以置信地望向林晧然,却是没想到还会有这一茬。
徐阶亦是想起了这个事情,却是不动声色地反问道:“那亦用不着非要改粮征银吧?”
“朝廷应当因时制宜,改变相应的策略!宗藩的禄米每年需银以几十万计,今后只多不少,若是朝廷继续征粮,每年由粮折银难免有所损耗。虽然目前并不紧迫,但为大明万世之大计,下官以为正税改为征银乃大势所趋!”林晧然着眼于形势,显得一本正经地道。
檀香袅袅,这个值房安静异常。
徐阶静静地听着林晧然的话语,则是深深地望着林晧然。
如果在“刁民策”之前,他只以为事情仅是一个巧合。只是现在看来,从宗藩条例的时候,林晧然已经是埋下了引子,为着正税由粮改银埋下了一个大伏笔。
虽然不明白林晧然为何总是想要征银,但这其中定然不会如此的简单,必定是有更大的图谋。而林晧然正在步步为营,让整个大明王朝顺着他的意志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