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但吴山对事情过于理想化,已然是深信吏治的那一套,这开海和整顿盐政恐怕并不是他的初衷。
反倒是这个林晧然,令人是完全捉摸不透,亦正亦邪,仿佛天生就是一个混官场的料子。
正是这时,一名属吏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徐阶不想将自己的想法透露出去,顺势将宣纸对折,抬起头沉声问道:“什么事?”
这名属吏不敢瞧徐阶手上的宣纸,而是一脸凝重地拱手汇报道:“小的方才在外面,见到吴尚书方才去求见了皇上!”
随着昔日的吏部尚书吴鹏去职,当下的吴尚书只剩下担任户部尚书的吴山。
“他怎么来到宫里了?”
徐阶的眉头微微地蹙起,虽然心知吴山定然是要有所行动,但却猜不透吴山突然面圣的真正意图,故而隐隐感到了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