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俱是事实!”严宽轻叹了一口气,在旁边拱手道。
丁吕闻言,脸上流露出痛苦和懊恼之色。
林晧然扭头望向丁吕,沉声进行质问道:“丁吕,他们二人所言可属实?”
“晚生确实说过这番话!”丁吕显得痛苦地承认,但接着解释道:“只是我当时喝了酒,且我这人素来好面子,是为了在……在他们面前耍威风才故意这般说的!晚生虽说才学一般,但亦是读过圣贤书之人,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还请大人明察!”
啪!
林晧然握起惊堂木用力地住案上一拍,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还要狡辩?现在作案动机已明,且你无意间向友人泄露口风,你既然还不认罪招供?来人,将证物呈上堂来,本府倒看他还如何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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