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更漂亮,为何不能由女子来做呢?远的不说,林御史的公平之名天下皆知,而今她做左都御史,天下人都称赞,为何就不能给其他女子机会呢?”少年并不退让,而是侃侃而谈地道。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个观点颇为新颖,亦是不得不认真地思索,哪怕准备离开的掌柜亦是露出沉思的表情。
“其他女子能跟林御史相提并论吗?年纪轻轻倒是伶牙俐齿,但老夫看你小子就是缺少家教,不然不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当真该让你父母好好管教于你!”赵员外心中大怒,当即便是进行人身攻击道。
少年的心里窜起一团无名怒火,便是进行还击道:“争不过便在这里出口伤人,我看你的家教亦不怎么了!”
“你找揍是不是!”赵员外看着少年身子单薄,当即便是举起拳头威胁道。
只是话音刚落,角落处的几道目光当即凶狠地投过来,甚至还传出刀出鞘的声音。
掌柜和在场的宾客发现周围的异样,当即吓得大气都不敢粗喘。
一直伴随有少年旁边的随从看到赵员外威胁少年,当即用兰花指指向赵员外怒声道:“你敢!”
咦?
在听到这个尖锐的声音,赵员外当即愣了一下,当即被吓得大气不敢粗喘,显得惊恐地盯着那个华服少年。
华服少年见状,便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朝着桌面抛下两枚银元,便带着旁边的太监施施然离开。
在少年离开的时候,周围好几桌的人纷纷结账离席,却是尾随少年郎而去。
“那人”直到少年离开良久,这才有食客敢于出言道。
赵员外仿佛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便是心有余悸地感慨道:“传闻百安公主时常假扮男妆出宫,此言非虚啊!”
“赵员外,那人不是少年郎吗?”掌柜听到这话,不由得疑惑地道。
赵员外当即翻了一个白眼,当即进行数落道:“你傻不傻,少年郎能替女人说话,必定是百安公主!”
“有道理!”旁边的人听到这番分析,当即竖起大拇指道。
这逻辑很严谨,并没有毛病,那个少年郎必定是百安公主假扮的。
其实这并非全然没道理,由于当今皇上从小体弱多病,且百安公主跟皇上长相颇为相似。为了不失大明的礼节,一度由百安公主假扮皇上会见外藩。
再加上,城北时常有百安公主微服出宫的传闻,而今这位带着太监出宫的漂亮少年不是百安公主又是何人呢?
阿啾!
少年郎已经游逛到热闹的街上,正想要买一个珠花送给姐姐,结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十四晚上的月亮总是很圆,周围是层层的淡云,如烟如雾,而洁白的月色洒在西苑的宫殿和太液池上。
玉熙宫内灯火通明,众宫女服侍陈太后沐浴。
没有人能够逃过岁月的侵蚀,哪怕当今太后亦不例外。只是有的人失去幼年时的可爱模样,亦有些人胖得身材走了样,但陈太后却越发富有女人魅力。
她的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眉毛画得很长,眼睛显得很大很媚,鼻梁高挺,唇红牙白,身上散着母仪天下般的女王气质。
在离开水池之时,宛如是一副美人出浴的美景,而她的身材仍旧是那般的无可挑剔,甚至更胜往昔。
穿衣来到铜镜前,几名宫女帮着梳理着那黑色的秀发,旁边的女官正汇报着今日皇上微服出宫在庆春酒楼所发生的事情。
陈太后听到那个赵员外如此的横行无忌,却是对正靠在床上看书的男人道:“好端端的,搞什么言论自由,你看现在的百姓都敢如此数落皇上了!”
“若是那个赵员外知道他是皇上,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这些话,今日的争执归根咎底还是女权之争,要怪就怪平常吧!”林晧然手里捧着刚刚发行的欧洲指南录,却是很理性地总结问题道。
若说陈太后显得更加成熟而女王范,那么林晧然早已经褪去年少时的青涩和冲动,整个人显得成熟而睿智,特别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
当然,他同样难逃岁月的侵蚀,已经从蓄须到打理胡子。只是他的皮肤仍旧白皙,且操劳国事让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毅然是一个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即便是相伴于陈太后身边的年轻宫女,亦是总会忍不住多瞧一眼林晧然。
陈太后身穿着一套丝质睡衣,可以看到洁白无瑕的香肩,突然起身走向林晧然道:“明明就是你的错,怎么推到平常妹妹身上,伱这人不是正人君子!”
“若真是正人君子,我跟你就得止乎于礼,而非现在能跟你在此私会,与你共白头!”林晧然放下手中的书本,伸手将她拉到怀中温柔地道。
美人入怀,闻着女人的体香,当即便是蠢蠢欲动。
陈太后亦是庆幸当年捅破那层窗纸,显得温情地望向这个给予自己不一样人生的男人道:“你这人就是会狡辩,啥事到你嘴里都是对的,明明就是你欺负哀家孤苦无依!”
四名身穿窈窕的宫女显得识趣地帮着放下床帘,而后便退了出去。
林晧然已经不再计较当年是谁先主动,闻着陈太后身上如兰似麝的体香,便将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