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的感观怎么样?”
“嗯?”
“我的意思是, 那个黑皮的侦探,你在他的面前很放松,这就是取得你好感的结果吗?”
“唔……”
新一托着下巴想了想, 如此回答着贝尔摩德:“也不是。跟他算是那种互损的朋友吧,谁叫逗弄他很有趣。”
他看向贝尔摩德:“要是你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你当长辈看待。我是一个缺爱的人,如果取得我的信任,你就能够轻易地把控我了。”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贝尔摩德陷入了思考。
她倒是没问新一怎么会这么轻易把他自己的弱点告诉他,如果是这种弱点的话,即使知道也很难操作。
不, 倒不如说……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这么说, 然后看别人上去讨好他,自己在心理暗戳戳地看着别人的蠢样幸灾乐祸吧?
贝尔摩德如是想到。
反正在她的印象里, 新一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恶劣的角色了。
新一要是知道, 一定会大呼无辜。
他可基本上不说假话,一切对他的印象可都是其他人的自以为是。
这个贝尔摩德不了解他。
要是他的贝尔摩德, 这时候应该和他贴贴抱抱了才对,她总是能理解他的一切, 包容他的一切, 因为她已经是他非常重要的亲人的存在了。
说起来——
他想念他的贝尔摩德了。
“贝尔摩德。”和贝尔摩德一起吃完饭的新一,认真地看着贝尔摩德,“我能抱一下你吗?”
“嗯?”贝尔摩德眨眨眼。
她的脸上露出笑容, 虽然不知道新一在想什么,但还是很慷慨大方地伸出了手:“来吗?”
新一搂上她, 很自然地把头埋在了她的锁骨处。
然后他顿了顿, 抬起头, 微微皱眉看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被她看得微妙, 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新一说道,“就是感觉你比在美国的时候胖了五斤。”
自己的贝尔摩德好像比她瘦哎。
“……”贝尔摩德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攥紧了按在新一肩膀上的手,“工藤君,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不能对女性说什么不礼貌的话。”
新一想了想:“白兰地跟我这么说过,不过她更教我要实话实说,何况你现在并不是女性。”
打扮成了男性的贝尔摩德:“……”拳头硬了。
她决定不和新一计较,转移了话题:“白兰地?我记得他是一位男性。”
组织里确实有一个代号名为“白兰地”的成员,但是听上去和新一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新一也这么回答她了:“我说的是我心目中的‘白兰地’,可能她现在不在组织,但是在我心里,是最符合这个代号的人物。”
白兰地是葡萄酒的灵魂。
也是他的灵魂挚友。
“我想你心中应该也有这样的人。”新一说这句话只是因为原世界的贝尔摩德认为他是最适合“生命之水”斯皮亚图斯代号的角色,所以他拿这句话举例子,也使用了“应该”这个斟酌的词语,“她对我很重要。我想,如果我们能一起共事就好了,但是我知道我们现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新一这样说着。
他是没有想到贝尔摩德在这一刻联想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大概在一年前的雨夜,有一个Angel抓住了她,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也想和Angel再多点时间相处,可惜她们彼此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她们并不兼容。
说起来。
白兰地中有和那个Angel的真名相似的发音。
但是她当然不认为新一所说和她心里想的那位Angel是同一个人。
毕竟在她眼里,能被新一这种人引为挚友且大力推赞的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两人相关的话题到此为止。
新一和贝尔摩德就此分道扬镳。
大概等下次他们再度重聚的时候,就是愿者上钩的时候。
而和贝尔摩德分开之后的新一并没有选择立刻离开,而是转身走向了通往了改方高中的道路。
他其实蛮好奇的。
有关服部平次为什么要对他隐瞒这件事情。
既然不是因为嫌弃他晦气,那是什么原因呢?不会是他自身的问题吧?
反正现在有充裕的时间。
所以新一兴致勃勃地向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就读的改方高中出发。
到了之后,他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因为服部平次班级举办的活动是反串。
没错。
就是那种男扮女仆、女扮管家的反串咖啡厅。
新一和里面的服部平次对上了视线。
淡金色的长发紧贴着黑色的肌肤,少年俊朗的外貌在绝佳的化妆技术下柔化了棱角,他脖颈系上了白色蕾丝的黑底choker,黑色的连衣裙外衬白色的精致围裙,如果不是练习剑道身上导致身上出现了绷紧的肌肉,以及一些无法遮掩的男性特征,那可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