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出生,个南疆的白夏站在了同一阵营。
隐约听说白夏厌恶中原人。
这也是拿他和玉璨制药蛊的原因。
所以说殷罗可能是跟着白夏走,白夏说讨厌什么他就讨厌什么。
秦修远说:“六殿下别急,如今祭司大人最是信赖玉璨,我们做什么都没用,也许听话点,祭司大人会想起我们的。”
管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这么下去,白夏迟早会被玉璨占有。
殷罗真的变了好多,也许是炼蛊的原因,整个人都是阴起沉沉的,好像智商也退化了一样,只有事关白夏,就会做出过激反应。
所以,秦修远现在正在寻找脱离药蛊的方法,他不想被抹去意识,不想被当做没有人性的工具,他更倾向于把白夏带出去,以人的身份和他相遇。
现在,就看殷罗的了。
毕竟这么多年在这里,总是知道些法子的。
殷罗阴沉沉的说:“什么也不做他怎么可能想起我?整日的逍遥快活,指不定怎么和那下贱的男人要好!?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一定会杜绝这个根源。”
殷罗就像天生要和白夏的尖蛊作对,每每见到白夏的尖蛊浑身汗毛都是竖起。
这么下去白夏会源源不断的找药蛊。
这个不行就下个。
谁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最好的办法是拔除根源。
殷罗知道白夏之所以需要药蛊,就是因为尖蛊在他身上。
也是因为尖蛊,白夏才会有一些隐秘的病症,殷罗知道他身体不适,但是没见过他具体是什么状态。
白夏对这件事很忌讳。
只有真正得到认可的药蛊刺知道。
殷罗问过秦修远,秦修远也不知道,那就证明白夏对秦修远态度一般。
接受那个玉璨,似乎很重要。
呵。
这狗男人可真会装,明明可以逃脱,却非要被砍得遍体鳞伤。
摆明了是要把白夏惊动起来。
果然白夏狠狠地骂了他,甚至现在一直在生他的气。
“我有办法。”殷罗终于狠下了心。
一切的起源都是白夏的“病症”,病症好了,就不需要什么药蛊了。
“什么办法?”秦修远问。
殷罗说;“需要你配合。”
……………….
白夏这段时间几乎把秦修远忘记了。
因为玉璨太乖,也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什么时候想要吸血都可以,让他错觉自己好像只要这一只药蛊就够了。
再次见到秦修远的时候才想起了他。
比起玉璨,秦修远虽然没这么乖,但也是很听话,但是他好像并不完全听话,自己的想法很多。
白夏不喜欢想法多的蛊种。
这种家伙一般都思想反动。
这天秦修远突然满身是血的来找他,说是殷罗要杀他。
“你不是对付他游刃有余的吗?怎么成了这样?”
秦修远脸色惨白,“他好像最近变强了,是我功夫不到家。”
又变强了?
难道是杀了什么蛊?
“人呢?”
白夏问了这一句,不等秦修远回答,就带着人匆匆的去找殷罗。
他气势汹汹,已经完全对殷罗失去了耐心。
他不想要这只不听话的蛊的,只想立刻解决了他!
不要他了。
让他死。
……………..
玉璨在偏殿乖乖的等着白夏。
昨日白夏和他说过今日要来吸他的血。
所以今日一大早他就起床,先是去森林里摘了鲜花和水果,然后接满一杯冰凉的花露放在白夏的主殿上供着。
然后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沐浴焚香。
静静等待白夏过来。
每次吸血,白夏都会无意识的默许让他抱着。
很近。
可他闻到他所有的气息。
因此他必须干干净净的。
虽然每次吸血完毕他都会虚弱,但是这可能是唯一亲近白夏的机会,他一直很珍惜。
但是今天白夏到现在还没来。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
玉璨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去主殿那边的寝瞧了瞧。
玉璨虽然是名义上跟着白夏住主殿,但是实际上是住在离主殿很近的偏殿。
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和白夏接触到。
白夏喜欢听话的蛊种,所以他一直很听话。
白夏不让他去他就不去。
但是今天实在等太久了。
玉璨轻手轻脚的去了主殿。
他耳朵灵敏,只要在主殿,就能听见白夏的动静,听到他一下呼吸声,闻到他的气味。
玉璨非常仔细的在听,却是没有听见一点儿呼吸声。
也没有任何动静。
主殿里空无一人。
但是古怪的感觉悬在头顶。
明明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但是直觉主殿里有人。
而且很强。
玉璨慢慢的走,一个个的房间巡视。
然后他在白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