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可也有五六个人了,要是脸皮薄的人这会儿已经羞愤欲绝了。
白夏脸皮一点也不薄,甚至脸不红心不跳,还能骂人,“你说的是什么下流的话!?我们是清清白白的练功!”
清清白白。
银湘咬牙切齿,终于从自己带来的大箱子里拿出了珍藏级别的画本。
摊开在大厅地上,一个一个点着,“是不是这样、这样?这样这样?”
白夏一边看一边点头。
宁霜在在场的各位眼里已经死了。
白夏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可是我们都是男人。”
银湘呵呵,“昆仑派的大师兄和他师弟是不是男人?他们去年成婚了。玉山派的掌门师尊和他的小徒弟是不是男人?他们今年私奔了,男人怎么了?不都一样吗?”
白夏脸色惨白,“那我不是得把宁霜娶进门了?”
银湘当场气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