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在祁桑源家里一直没有出门, 腿上的伤也好了,祁桑源还给他买了上好的祛疤药。
疤痕消失后白夏的腿洁白细腻没有一点痕迹,祁桑源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
出于某种私心,祁桑源没有给白夏买衣服, 而是让白夏穿自己的衣服。
白夏在村里穿了那狗男人的衣服那么久, 他是要算账的。
每天从自己衣柜里挑出最适合白夏的衣服给白夏穿上,穿完之后他不洗, 然后像个变态一样第二天自己再穿一遍才洗。
白夏在家里穿的是柔软纯棉的长袖, 祁桑源的生得高高大大, 白夏穿着他的长袖,衣摆到了大腿。
比上次在村里没那么过分的是,祁桑源给他找了内裤。
“夏夏要学会穿内裤,城里人都这么穿的。”
可是从来没有穿过内裤的小乡巴佬穿起来很不适应,布料把他包得紧紧的, 好像要被闷坏了。
他勾着衣角对着镜子看自己有没有被勒出红痕。
祁桑源很不自然的走过来, “你、你干什么?这、这种姿势........”
这是要他当场喷血吗?
白夏皱眉, “太紧了不舒服, 我看看有没有红。”
祁桑源捂住鼻子蹲下去,“我看看。”
柔软轻薄的布料非常有弹性, 白夏雪白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红印子,祁桑源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挑开一点布料, 就捂住鼻子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白夏已经在找裤子了, 祁桑源搂着他吻了吻他的唇, 又一路吻上他的眉心, “怎么了夏夏?皱着眉头不开心的样子?”
白夏一脸幽怨, “你的裤子太大了。”
不是说好了带他去商场买衣服的吗?为什么这么多天都让他穿他的衣服, 不仅如此之前承诺让他学驾照, 突然不给他学了。
所以他只能坐祁桑源的副驾驶座。
祁桑源好好的哄他,“最近工作忙,等有空的时候陪夏夏去买好不好?”
不想让白夏见到更多的人。
前段时间送白夏去驾校,他有点事临时走了,不过是离开两个小时。
又有狗男人开始献殷勤。
送白夏去驾校的时候还没分教练,没想到他刚走不久就分好了,白夏的教练是个很帅的年轻男人,他一个没看住那个教练已经开着车带着白夏去市区转了一圈,那转不仅是转,祁桑源在驾校急急忙忙找人,等了半个多钟才看见白夏被带回来,回来的时候是开开心心,手里拿着香甜甜的奶油蛋糕。
白夏还一脸开心和他说:“张教练人好好,还带我去吃东西。”
祁桑源黑着脸牵着白夏的手去自己车里,他眼睛像钉子一样,一寸寸打量白夏,“去吃了什么?去哪里吃的?”
白夏被他的态度吓到了,以为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去吃了、吃了好像叫牛排,我不认识餐厅,是个很漂亮的餐厅,还有人拉琴.........”
祁桑源抿着唇,“他有没有碰你?”
祁桑源刚刚说完这句话,那个张教练突然敲了敲车窗。
祁桑源冷冰冰按下车窗,像凶猛的野兽被侵犯领地一样的盯着他。
张教练热情开朗,和白夏笑嘻嘻打着招呼,“夏夏,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在这儿等你。”
“滚!他明天不来了!”
夏夏也你能叫的?!这是条什么狗?刚认识就拐着人吃东西献殷勤,还叫人名叠词,真他妈恶心!
祁桑源狠狠的关上窗,踩上油门带着白夏离开。
回到家才发现白夏被他的态度吓到了,连忙轻言细语哄他,“夏夏你不知道,现在城里坏人可太多了,那种人一般都是拐子,我刚才也是担心你,怕你被坏人拐跑,我刚刚查了一下那个驾校资质有点问题,我们以后换一家驾校。”
第二天是祁桑源二叔生日,祁桑源进门的时候是他堂兄接待的,他堂兄身边有个眼熟的男人。
“哟,祁大少爷,真巧。”
这他妈不就是昨天那个姓张的教练吗?
祁桑源一打听,原来是他二婶婶娘家那边的人,算起来是远房表亲,据说家里有矿山,是个有钱的暴发户土鳖,这些年都在外面做些七七八八的生意,也投资过驾校,昨天恰巧去驾校有点事。
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姓张的笑嘻嘻问他:“祁大少的漂亮宝贝怎么没带出来?该不会藏起来了吧,他好乖好可爱好好骗,祁大少该不会是把他骗得团团转,怕他见多了人戳破你的谎言吧?”
祁桑源回到家按着白夏亲了好久,把白夏亲得差点要哭了,才哑着声音说,“昨天那个教练我查了一下,他没有教练的资质,幸好你没事,以后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白夏有点惊讶,张教练还带他去吃了东西,没想到是个坏人。
城里人的坏人真是看不出来。
可是,这么说来祁桑源和那个张教练所作所为怎么有点像?
祁桑源说:“我不会,我是你的阳鬼。”
.........
不久后,祁桑源还是带着白夏去逛了商场。
出门的时候把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