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了什么,给你安排了什么,她身上的行头是什么样的?你好好说说”
小助理听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往下落了。
她这么一哭,在场的几名警察不仅没有同情,反而都提高了警惕。
要是干干净净没沾染的话,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子。
牧志洋更是不耐烦的道: “行了,你再哭耽误时间,一样是包庇罪,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赶紧的。”
“我……我昨天晚上,见袁总的时候,袁总让我穿上裙子,隔一小时,在落地窗前面站一会”小助理抹着眼泪,将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现在也差不多明白了,袁语杉是不可能回来的,而她昨天晚上说的话画的大饼,就都是大饼了。
如此一来,她这一年做牛做马的当助理,将毫无收获,弄不好,还要坐牢?
小助理越说越伤心,眼泪流的睫毛都粘起来了。
“还安排了什么?她自己是独自走的吗?穿了什么?”
江远接着催促。
小助手抬头看,就见五个男人,全都用恶狠狠的表情看着自己,竟是一个绅士都没有。
无奈间,小助理只能接着道: “没有再安排别的了。她一个人走的,背了个帆布包,带了水和手电筒还有充电宝,充电器,两万块钱。”
“什么样的手电筒?”江远打断了她的话。
小助理愣愣神: “就一个户外的手电筒,牌子我不认识”
说话间后勤的信息也送了过来。手电筒赫然在列。
江远让人将小助理带走,再打电话给柳景辉,道: “应该走的是地下管线。袁语杉走的时候带着手电筒。”
“从哪里走的?”柳景辉的声音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推理归推理,能够得到证据的证实,这是最爽的。
“具***置不知道。但她最后是在办公楼里换的衣服,拿的手电筒。”
柳景辉 “恩”的一声,道: “我调狗过来。”
“对了,袁语杉是昨晚10点左右就离开了。”江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不太乐意说的话: “很大可能,她有可能已经离开建元的厂区了。”
“清河市的进出道路都有检
查…”柳景辉说着,停
顿了片刻,然后加重语气,道: “我觉得她不见得逃了出去,否则,袁建生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
江远听的眼前一亮,确实,如果是正常路径逃走的话,从昨晚10点到现在,都有12个小时了,袁语杉出省都不奇怪。但若是这么简单的话,袁建生又在搞什么?
“我把袁语杉穿的鞋底纹样发给你,她穿的鞋是赞贝拉的,重复的可能性不大。我再扫一下这边,然后去袁语明的办公室。”江远尽可能的提供着信息,都没有问袁建生那边处理得怎么样。
到了这个阶段,就只能相信战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