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藏酒喝。”
安亲王走上前来,一把揽住了楚君晏的肩膀:“臭小子,你知道长寿的秘诀是什么吗?”
楚君晏不明所以:“什么?”
“那就是不要知道的那么多,你现在就知道的太多了。”
安亲王眼神微微一转,揽着楚君晏便往一旁的酒楼之中走去。
阻止一个人泄露秘密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拉他入伙了。
“我告诉你,最近酒楼里新上了一批女儿红,味道好极了,咱们两个好好尝尝如何?”
“皇叔祖,我尝尝也就罢了,您的话还是不要喝了,免得回头叔祖母又来拎着您的耳朵回去睡书房。”
“笑话?我堂堂九尺男儿,会怕王妃?”安亲王一脸的不高兴。
“您不怕吗?”
“那当然是不……怕了。”
楚君晏看着安亲王一边说,一边左右打量,生怕安亲王妃随时走过来的模样,顿时一阵无语。
两人一同上了二楼的雅间,楚君晏叫了几个小菜,倒了一小杯酒,送到了安亲王的面前。
“皇叔祖,您只能闻闻味道。”
“你这个混小子,这般死脑筋,活该你和自己王妃关系不好!”
楚君晏倒酒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亲王本是随意的一说,看他这般反应,顿时来了兴致,腿往椅子上一搭,满是好奇的开口询问。
“君晏小子,和我说说,和你那个丑王妃吵架了?”
楚君晏放下了酒盏:“皇叔祖,阿黎脸上的胎记乃是天生的,您不要以此来取笑她,更何况,阿黎并不丑。”
安亲王扬起了唇角:哎哟,这还护上了?有内情啊!
“你这叫情一人眼里出西施,行行行,我不取笑她了,那你得答应我,今日撞见我的事情不能告诉你叔祖母,当然了,也不能告诉那根小嫩草。”
想到了那株小嫩草扎人的手法,安亲王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若是被他知道,说不准就拎着药箱、举着银针跑过来了,着实是有点吓人。
“好,不过皇叔祖还是顾念自己的身体重要,不要偷酒喝了。”
“行呗,你以为我跑出来一趟容易啊?偷跑难,偷跑出来偷酒喝更难,唉,你这个没王妃管着的人不懂。”
“我倒是想让她管着,可是她……她才懒得管我。”
想到这里,楚君晏叹了口气,再次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