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们的孩子,是保姆换的,她原本就无福在你们身边。”秦淑云也理直气壮。
即便他们将她扔了,那也是她的命。
“事到如今,你们仍然不知悔改!”
盛天珺气得已不想多说什么,直接道:“来人,把这两人带下去,以纵火罪,故意杀人罪逮捕。”
话音落下,立即有身穿警服的人进来。
盛天珺是总统,他的话一出,这罪名便是定下了。
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
“你们敢!你们都当我死的吗!?”姜老太太气得站起身,奈何腿伤未愈,刚站起来又跌坐了下去。
“到……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雪蓉这会儿,已经吓傻了。
她脸色苍白的看看姜瑞阳又看看秦淑云。
纵火罪,故意杀人罪?
他们……他们怎么犯了这么大的罪?
“姑父!!”姜文轩立刻朝盛天珺求情,“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好笑,为了利益,不惜杀人放火,害我们与妹妹分开二十一年,亏得我妹妹命大才活了下来。这叫一家人?一家子仇人吧!”盛逸霖忍不住讽刺道。
“不管怎么说,你们的女儿,还活着啊!”老太太叹了口气:“事情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想来当年瑞阳他们也只是一时糊涂,现在你们的女儿也回来了,这件事,就算了吧。”
“算了?真是好轻松的口气啊。”时慕染直接气笑了:“什么一时糊涂?你们姜家这些年,没少从总统府拿好处吧,利用姜雪蓉所得来的这些好处,难道也是一时糊涂吗?见到我之后千方百计的阻拦我和父母见面,也是一时糊涂吗?明知道我母亲因为我的丢失思念成疾,你们还一再阻拦我和母亲见面,你们不是一时糊涂,你们是坏,一家子都是黑心黑肺彻头彻尾的坏!”
“你放肆!”姜老太太怒喝一声,眼神凌厉的看着时慕染:“你这臭丫头,还有没有一点尊卑,敢这么和我说话?”
“尊卑?那得是对值得尊敬的长辈。而你,也配?”厉君寒冷冷的靠坐在沙发上,丢给老太太一抹轻蔑又漠然极了的眼神。
老太太瞬间气得呼吸都有点不稳了。
她大概知道其他人都不好对付,直接看向姜芜:“阿芜,瑞阳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他现在还生着病,你真的要送他去坐牢吗?”
“母亲,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瑞阳他们送走我的染染,你知情吗?那个被烧死的孩子不是我的女儿,你知情吗?”姜芜眼神痛苦的看着姜老太太。
这是生她的母亲啊……
她是她的亲女儿啊。
她怎能忍心如此伤害她呢?
她丢了染染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女儿,做梦都想将自己的女儿放在手心疼爱,为什么她的母亲……却不疼爱她呢?
姜老太太被姜芜问得有片刻的犹豫,很快承认:“我知情又怎么样,你难道还想把我也送去坐牢吗?”
“母亲……”姜芜眼泪瞬间大颗大颗的往外掉:“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瑞阳是你的儿子,我也是您的女儿啊……”
看姜芜痛苦落泪,姜老太太只冷漠的把脸转向一边。
时慕染坐在姜芜身旁,看着她这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却也能理解。
天底下的当母亲的,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
俗话说得好,虎毒还不食子呢。
姜老太太这般狠心的人,着实不多见。
就算是重男轻女,就算是偏心,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眼里只有儿子,只把女儿当成一个为儿子换取利益的工具。
看着自己女儿悲伤这么多年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竟然还要阻止她和自己的女儿相见。
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姜芜,我告诉你,你如果执意要送瑞阳去坐牢,那我们的母女情分,就算断了,我今后就当你这个女儿死了,再不会和你见一面!”
姜芜还在哭,姜老太太又转过目光,咄咄逼人的说道。
果然,姜芜瞬间哭得更伤心了。
俗话说得好,越不受疼爱的孩子,越有孝心。
她从小就不受疼爱,可她一直以来都是最有孝心的一个。
姜老太太要与她断绝关系,她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母亲……我这些年是怎样对您的……您不能这样对我,您不能因为瑞阳,您就对我这么狠心……您不能啊……”姜芜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姜老太太仍是冷眉冷眼:“你连自己亲弟弟你都要送去坐牢,我的狠心,哪能和你比?”
这样的话,更加刺痛了姜芜的心,她哭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明明……明明是他们对不起我……怎么就成了我狠心了……母亲……您偏心,你从小就偏心,你从没疼过我,从来没有……妈,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什么不疼我啊……呜呜呜……”
姜芜哭得几乎快要昏过去,老太太脸上,仍然没有一丝心疼。
她甚至出言道:“我没你这样见死不救的女儿!”
“你是要逼死我母亲吗?”时慕染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