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很香。你们肯定饿了,赶紧喝碗姜汤,吃点南瓜饼。”
姜汤配南瓜饼,什么奇奇怪怪的组合!
不过莫朝夕也没嫌弃,确实是饿了,但他没想在这里吃:“外公,给我装一些,我带上去,让他们边弄边吃,估计还要摘一会儿。一次性摘完,别折腾两次了,这大雨折腾来折腾去的,也麻烦。”
“行,我去给你装,你等会儿。”外公马上回身去装南瓜饼和姜汤。
莫朝夕跟着进去说:“哑巴叔也在跟着帮忙,多拿一个碗。”
“行。他能吃,南瓜饼都带上。”
他们上山也不久,其实左右半来个小时,所以成品南瓜饼做好的不多,也就起了两锅。女人巴掌那么大的南瓜饼,大概四五十个吧。这还是锅大,要是小了,还出不来这么多呢。
外公全给装上了,让莫朝夕带上山。
南瓜饼是莫爷爷做的,外公没做过,不过这会儿莫爷爷没心思管南瓜饼,跟莫奶奶在外头研究青柿子呢。
刚才他们做的时候,就一人吃了一两个,也不饿了,所以不着急做剩下的。
见莫朝夕拿了东西出厨房,就赶紧喊外公过去:“小孩们在山上忙活,我们想帮着把这青柿子弄出来吧。等会儿更多的青柿子下来,可来不及折腾,这下雨的也不方便……”
“老哥哥,教我做柿饼吧。”
这才是莫爷爷的心里话呢,前头那都是铺垫。
做柿饼并不难,其实就是将青柿子削皮,然后烘干,其实最好是晒干,但现在没条件,也只能是烘干了,烘干除了费柴火也没啥。刚好家里用的土灶,大铁锅,不费什么事。
削皮的青柿子需要烘到表皮变成深棕色,有点紧绷成一张皮的感觉,就像是一块深棕色的皮兜住了一大块果肉,这样就差不多了。这会儿不只是是外皮成形,内里也变得软软的,这时候只要将它压扁。
压扁是个技术活,要是重了,里头软软的果肉就会爆破出皮,那柿饼难看不说,还容易坏,也结霜艰难,基本是废掉了,当然吃了就行。
烘过一次的柿子,吃着有烘干的焦香,内里软软的果肉又有新鲜柿子的口感,其实很好吃。
莫爷爷莫奶奶不拘泥压坏咯,坏了就塞嘴里,那是压得好的没几个,吃的倒是不少。外公在一旁看的是心惊,忙劝说他们悠着点,别吃坏了。柿子吃多了,可不好!
压扁没破皮的柿子,再稍稍烘一下,然后晾凉了,跟一道烘干的柿子皮放进缸里,一层干柿子皮,一层柿子,一层柿子皮,一层柿子……这样铺起来,然后封缸,放到阴凉的地方等着结霜就好了。
家里做柿饼做得热火朝天的,莫朝夕上了山,喊着哑巴和唐夏下来吃东西,喝点姜汤暖暖身子,索性也不着急摘。
“都是自家的东西,不用着急。”
一想也是,唐夏从树上劝下哑巴,四人也不嫌弃,索性就穿着蓑衣围坐在柿子树下,靠着莫朝夕带上来一把大伞,凑在一起,分南瓜饼吃。配上一人一碗姜汤,喝一口,热热的姜汤顺着喉咙一路温热进肚子里,很快手脚都暖和了气来。
南瓜饼糯糯的,带着点油香,咬上去还韧的,那是放了糯米粉在里头,是唐秋最喜欢的吃法。不过唐秋只在外头吃过,没想到莫爷爷还会做,真是太惊喜了。
“好吃!”哑巴给了个大大的拇指,吃得是眉开眼笑的。
唐夏一边叨叨着烫,一边往嘴里塞,显然也是喜欢的。
柿子树挡了一部分暴雨,伞又挡住了一部分,四人凑在看起来大,其实不大的伞下,分享着南瓜饼,伞面是噼里啪啦的雨声,热闹又安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