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直接从他们脑袋上空过去。而他们的边上的那条山路更是“山洪”爆发似地,泥石流刷刷而过,齐齐撞拐弯的位置,堆积在一起。
好在刚下雨,只是这么一波而已,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继续往下冲。
唐夏面色严峻:“上门肯定是哪里被冲坏了,继续下雨很可能会引发新的泥石流,我们必须马上走。”
莫朝夕按住他们,他也是头一遭遇到,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跟暴雨共振,他说:“你们留在这里,我爬上去。老师傅就在上面一点,你们在这里接应。”
“我跟你一起。”唐夏说,“老师傅我们一声动静都没听到,很可能被埋了,你一个人搞不动的。”
周九川被吓到了,这会儿脸都是白的,却还挣扎着要去:“我、我也去。”
莫朝夕直接命令:“等着。”自己迅速站起起来,一个纵身,双手搭上田梯,抬脚直接跳到了上一块地里,这里看过去,已经能看到老师傅的坟前,在下头看着的倚靠的人,这会儿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腰部以下都被泥石流淹没了,冲击地半个身子悬在田埂边上。
凶多吉少!
莫朝夕非常冷静地直接就往上冲,路上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泥石流冲下来,他需要不停避开,然后继续往上爬。山路是彻底走不了了,泥石挡路,他直接一层一层地跳田梯上去,连着翻了三五个田梯,才爬到老师傅身边。
这建成的墓比较大,挡住了好些泥石,倒是稍显得干净一点,只是老师傅估计直面冲击泥石流,所以才被“撞”飞出去。
莫朝夕第一时间跑过去确认老师傅的气息,却发硬他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僵硬了,他探过去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老莫?”周九川在下面喊。
莫朝夕镇定回身,他偏头,看到老师傅手上还紧紧捏着装了绿豆腐的那个碗,这会儿绿豆腐早就不知所踪了。他蹲下/身,一把扯过老师傅手臂,将人背起来,一手托着人,一手扶田埂,直接一路跳了下去。
跳到周九川和唐夏在的那块地。
他们两个也发现了人不对劲,马上问:“老师傅怎么了?”
“走。”莫朝夕没多说,让他们跟着一起跳梯田下去。爬上来因为走山路反而花了时间,下山的时候跳梯田倒是很快就下去了。
他们迅速下了山,走到溪流边的时候,上山前还只是淹没过小腿的溪流,这会儿水位已经涨到了屁股,好在溪流两边堤坝修得高,还能支撑一会儿,但也很明显很快就要淹上去了。
他们不敢耽搁,三人相互拉着,摩挲着往溪流对岸走。溪流水流非常急,他们在其中站都站不稳,非常勉强,基本是寸步难行……
“把人给我。”这时候岸边村长带着好几个小伙子过来,直接下水,一人接着一个人,很快就人/流接到了莫朝夕面前。
莫朝夕将老师傅移动过去,就像是他还活着一样。接的人一走近就发现不对了,但他也么出声,就按照莫朝夕的方式,背考过去,将老师傅移过来,下一个人也是一样,他们都第一眼发现了不对,但都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最后的人村长,站在岸边,没有接老师傅,而是拉着背着老师傅的村民子直接上岸,然后一个拉一个,慢慢过去。
寻常只要几秒就能走完的溪流,这次足足花了十多分钟。
等莫朝夕上来,村长说:“先把人送到村里的老人院去,那边空着。”他拍了拍莫朝夕的肩膀说,“姚凤林给我打了电话。”
莫朝夕点头,主动过去接过老师傅,背着人,跟村民一起去老人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