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
宴蓉起身,拍了拍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回头狡黠一笑:“有吧丹琴,这好戏看完了,咱们也该撤了。”
“是。”丹琴利落地叫来店小二,结了账,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外头看好戏的百姓已经散去,但是宴蓉路过的时候,还是时不时会听到那么几个嚼舌根的。
看来这件事,从现在开始便是真正的满城风雨了。
说起她和寒月的初遇,就不大愉快,因为实在是对这个小妮子的言行没什么好印象,后来更是对自己起了杀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这是宴蓉的行事准则,不过说真的,她从未真正把寒月当回事,也没把她当成过对手,如今走到这般地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一步错,步步错。
宴蓉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迎着远处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攀上了马车,依然觉得这个冬日过于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