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打得啪啪响,萧铭玉却不管这些,手上白玉壶一松,只听见“咣当”一声,白玉壶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他拂了拂袖,仿如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般,又理了理衣襟,才淡淡道:“漠北的女子不过如此,连伺候人都不会。”
他撇向离白:“把她解决了,再给巴图殿下送回去,便说……本王不满意。”
离白身杆一挺:“是!”
此话一出,乌莹顿时懵了。
什么意思?
‘解决了’是什么意思?
“王爷……王爷……”眼见萧铭玉已经走出庑房,乌莹惊慌的挣扎着想要爬过去,然而离白却叫她动不上分毫!
这个时候,乌莹才后知后觉的崩溃,朝着萧铭玉的背影大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这都是太子殿下跟六主公让奴婢做的……不关奴婢的事啊王爷……”
似乎终于听到了她的呼喊,萧铭玉停下脚步。
乌莹顿时欣喜:“王爷……”
谁知萧铭玉只淡淡补了一句:“把头送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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