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色打底的牌桌上,金发庄家手中的明牌是红心4,对应的点数为4,另一张暗牌点数未知,坐在其对面有一名长发闲家,对方得到的明牌分别为黑桃7与黑桃2,合计点数是9。
坐在这位闲家身后的“金主”在看清牌面点数后,向代他玩牌的部下下达了指令:“double。”戴着手套的部下遂增加了一个赌注,然后伸出右手食指,示意庄家再发一张牌。
长发闲家得到的新牌是梅花q,在21点的游戏中10、j、q、k对应的点数皆为10,也就是说——加上之前的9点,他们现在所持明牌的合计点数为19,并且由于闲家选择了“双倍下注”,所以此回合中他们无法再次抽牌了。
“这个游戏,我差不多已经同你们玩腻了,所以……要在这局的基础上,另外追加一个赌局吗?”金发庄家在翻开暗牌之前,出声提议道:“这一局如果‘还’是我赢的话,你——”他一手指向坐在长发男人身后的“金主”,一手从身旁随从端着的托盘里拿来了一个嵌有宝石的项圈,“就戴上这个象征着臣服于我的项圈,如何?”
闻言,长发部下回头看向了今晚已经输给金发男人不少钱的上司,面露担忧地叫了对方一声“首领”。
然而,部下的担忧与焦虑并未影响这位“首领”的决定,他舒展眉头,抿唇一笑,应道:“好啊,我的耐心也快耗尽了,就让这一回合成为我们之间的‘终局’罢。”
“我很欣赏你的这份魄力。”话音刚落,金发庄家就翻开了他手中的暗牌,那是一张梅花5,加上他第一张明牌的4点,合计点数为9,未超过16点,他需要继续要牌。
夹在正面庄家与背后首领这两股强大气场中间的长发男人,缩坐在牌桌前,感到了一阵窒息,他的目光注视着金发男人抽牌的手……
庄家新拿的牌是一张方片a,在游戏中对应的点数为11,点数合计20,介于17点与21点之间,庄家按照规则停止要牌,但是这个点数已赶超了闲家所持的点数19。
因此这一回合,赢家是金发男人。
“方片么?扑克牌四种花色里我最中意的就是‘方片’了,它形如宝石,是‘财富’的象征,”赢家轻吻了一下手中的方片a,视线投向长发男人身后的“金主”,他咧嘴笑道,“ace——记住,这是你‘主人’的名字。”说着,他甩手将那张方片a丢在了对方代理人面前的桌案上。
金发男人斜眼给身旁带着宝石项圈的随从递了个眼色:“把项圈拿给他戴。”
随从向ace欠身行礼后,就端着手中的托盘朝“输家”走了过去,然而他只走了两步,便迎上了对面的两架冲锋木仓。
“咔哒。”
身后木仓支拨开保险的声响,也传入了随从的耳中,紧随其后的是自家主人的讲话声:“我收回之前对你的那句评价——赌钱的时候,你认输倒还算痛快干脆,”ace单手支着头,眯眼望向对面被两名持|枪部下保护在身后的男人,不悦道,“怎着到了赌命的时候,你就变得如此丑陋不堪了?”
他讨厌输不起的人。
“拼火力的话……”金发男人声音中的温度降低了许多,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十多名手下端着枪上前一步,纷纷将枪|口对准了牌桌对面的四人,“我的私人部队能在瞬息间把你们打成筛子。”
“那还真是‘可靠’啊~你的‘私人部队’?”系着一条暗红色围巾的男人低声哼笑着,从那两名手持冲锋木仓的部下身后走了出来,他站到自己长发部下身旁,将一只手搭在了对方的肩头,接着对金发男人说道,“数日前,我接到手下来报,说近段时间有人在我们赌场里不知收敛地骗钱闹事。”
“在赌场骗钱还让人找不到出千手法……这并非易事,所以我就想亲自过来会会你了,”男人在长发部下的邻座从容地坐了下来,他向金发男人自我介绍道,“我是‘森鸥外’——你半月以来光顾的六家赌场都是我治下组织的产业。”
“我从不出千,”ace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傲地说道,“只是这世上几乎没人能在算牌上赢过我。”
“哦?”森饶有兴致地歪头问道,“这么说——你头脑很灵光咯?”
ace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肯定道:“那是自然。”
“这样啊……”森顿了顿,朝ace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那你能算出自己活着走出这里的概率有多少吗?”
闻言,金发男人的脸色倏地一沉,挥手示意随从开|枪的同时,开口道:“当然是100%了,凭你这点手下,哪能拦得住——”话音未落,雨点般密集的子|弹就被一堵冷金色的墙壁尽数挡下了。
不待ace反应,坐在森身旁的长发部下就操纵这面墙,将对方的私人部队全部挤压到了金发男人身后的墙壁上。
见状,独独被长发男人留在牌桌前的ace大惊失色,他指着对方说道:“你你你……你是异能力者?!”
“是啊,这位是‘兰堂君’,”森从赌场侍从手上的托盘里,端起了自己之前点的酒,他向ace介绍长发部下道,“别看他在牌桌上像个襁褓中惶惶不安的婴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