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没有旁人。 李落放下茶杯,含笑说道:“奶奶又没招你,叫她老人家做什么。” 李玄慈脸一白,呛得连声咳嗽起来,这是憋了一肚子气,一不留神忘了他奶奶也是自己奶奶。 “怎么,伉俪情深,舍不得?” 李玄慈哼了一声,没理会李落的调侃,过了一会才说:“一个女人而已,还不值得我们兄弟反目。” “别,我可不是这么想,今个若非长津侯对谷梁出言不逊,我本没有打算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