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儿神色清冷,凝视着祭天台前的壤驷葵。壤驷葵此刻已有疲态,不过仍在勉力坚持。 一道人影从山下疾步而上,到了相柳儿身侧站定,压低声音说道:“拨汗,有消息了。”正是斛律封寒。 “哦,是什么?” “从瑶庭传回来的消息,在额尔古附近出现大甘骑兵的行踪。” “额尔古?这是几天前的事?” “九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