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豹,那我大甘的商旅岂不是到不了汐荛就会被他们劫杀一空了?”
虞子略展颜一笑道:“赫连将军不曾去过海上,这其中就有海上的规矩,如果海商言明去往何处,骅兜可敛些钱财,但不可伤人性命。
且钱财货物不可取过半数,倘若骅兜肆意妄为,到时就算海商不说什么,汐荛也要替这些海商讨回公道。”
诸将讶然,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确是闻所未闻。
“如果骅兜赶尽杀绝,不留痕迹又该如何?”时危皱眉问道。
虞子略笑道:“这种事已是犯了忌讳,除非天下有不透风的墙。
如若不然,不论海商是大是小,哪怕就算只有一艘商船,一旦有风声传出去,必将引起众怒。
假使汐荛置之不顾,恐怕辖下诸岛都要分崩离析了,再者骅兜之下的诸岛也不尽然都是虎狼之辈,也有和善忠良之人,骅兜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