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儿。”白溪决绝道,“这个女人敢将手伸到我面前来,这口恶气我咽不下,不亲手剁了她这双狐媚子手,我白溪誓不罢休。”
“可是……”队长还有些犹豫。
“没有什么可是的。”白溪站了起来,说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说着抬脚便走,那队长纵使有再多的疑虑,也不敢让白溪单枪匹马的去涉险,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一队人还没走多远,那队长忽然抬手让大家停下,白溪一愣,就听队长说道:“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白溪竖起耳朵去听,的确是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来自于分堂院内,队长也立刻确定下来:“不好,调虎离山。”
白溪当即下令:“冲进去。”
一队精兵闯进大门,直奔后院而去,刚刚靠近后院,就闻到一阵异常浓烈的水仙花香,队长大叫一声:“屏住呼吸,花香可能致幻。”
话音刚落,两三个精兵已经倒地,其他人都捂住口鼻,屏住呼吸,只有白溪一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做任何措施,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白溪冷笑一声:“不过也就这点道行罢了。”
说着,一甩手,抬脚朝着后院院门跨进去,刚跨过门槛,就看到十几个家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另外还有十几个家丁不停的在院子里转悠,有哭的有笑的,还有喊打喊杀的,总之没一个正常的。
白溪没管这些人,直奔白允川的房间。
白允川的房门、窗户都被木板钉死,四周守着的人晕的晕,迷的迷,都已经不在岗位上了。
白溪手上凝力,用真气拍断木板,伸脚踹开房门,就看见房间里空荡荡的,白允川已经不知所踪。
这个时候,前院传来声音,很快,白仲恒领着人大步的赶回来了,白溪立刻走出去,迎上白仲恒道:“后院水仙花香致幻,我已经进去查看过了,川哥不在房间里了。”
白仲恒懊恼道:“对方太狡猾了,不仅成功的从虫洞里面逃了出来,还摆了我们一道,劫走了允川,他们是打算撕破脸皮了。”
“我们逼得太紧了,是他们狗急跳墙。”白溪问道,“从虫洞那边争斗的现场来看,能确定那水仙儿的身份吗?”
白仲恒说道:“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有这么大本事的歌女,除了出自五花教,我想不到还有哪里能培养出这样狠辣的人物来。”
白溪咬牙道:“我去要人。”
“小溪……”白仲恒一惊,立刻否决道,“不,太危险了,你不能去,要去也是我去。”
白溪摇头:“不,如果真的是五花教,那么,他们大多是冲着我来的,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让我找上门去?我便如了他们的愿,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又何必去折腾呢?”
“这件事情还是先跟门主商量一下比较好。”白仲恒退一步说道。
白溪无奈的笑道:“伯父,其实我去而复返,是有跟门主详细探讨过的,就算你去问他,他肯定也会跟你说一句:让小溪自己做决定。”
白仲恒是什么人啊,白溪能这样说,他便明白,自己的意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只能说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真的要上门去要人吗?需要多少人手,我给你拨。”
白溪摇头:“我一个人足以。”
白仲恒张嘴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白沐阳亲自过来了,一众人立刻行礼。
白沐阳走到白溪面前,白溪立刻再次重申:“我自己去要人。”
白沐阳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只被盘的水润圆滑的玉佩,递给白溪。
那只玉佩是扁圆形的,中间镂着一只盛开的莲花,一根红绳穿过莲花的根蒂,在顶上打了一个小巧的璎珞,很是精致。
白溪接过玉佩,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就听白沐阳说道:“小溪,拿着这玉佩去找她吧,看她怎么说,至于最终怎么做决定,也全在你自己。
无论你是要留下,还是要回来,只要你做了决定,爹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