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笛必须交给我,否则,我们就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柳伏城失神的想着事情,我没有打断他,坐在一旁安静的陪着。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说道:“如果白钊义最终和夜暝阁合作,那么就说明,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可能就是七门,如果他没有跟夜暝阁合作,而是将骨笛交给了你,那么……他的目标,又是什么?”
“小白,你有想过这一点吗?”
我仔细品着柳伏城话里的意思,他的想法,跟白少恒的恰巧是南辕北辙。
但仔细想想,柳伏城说的才是对的。
为了七门而来,白钊义才会想要两支骨笛,但为了别的什么,骨笛交给我,也只是为了帮他达成最终的目标罢了,但那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我们根本摸不到这个人的底。
我捏了捏拳头,说道:“总之,等着吧,看白钊义如何动作,咱们再接着见招拆招,也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了。”
柳伏城说道:“今天你也看到了,在山洞里,你和白钊义吹着骨笛的时候,战魂的反应,以及最后关口,那些纸人傀儡的动静,那股力量,谁不想要?别说是白少恒、白钊义了,如果夜暝阁出手,怕是也会起觊觎之心。
这是不可公诸于世的一股禁忌力量,是两千多年前,白天启埋下的雷,哪一天这道雷炸掉了,才是咱们七门和白家名副其实的一场浩劫。”
“所以夜暝阁这只狗皮膏药,我们得尽快撇清。”我说道,“白钊义这个家伙,到底是敌是友,也得不停地抓住机会去试探,如今的路,感觉比之前更加难走了。”
柳伏城伸手摸摸我的头,说道:“急也没用,静观其变吧。”
……
夜暝阁给的期限越来越近,白少恒也越来越着急,毕竟这么多年,后山的禁地被保护的那么好,整个白家庄园也在白少恒的掌控之中,可现在,这个空间里出了不速之客,对白少恒产生了巨大的威胁,为了不暴露纸人傀儡,他的压力极其之大。
而我和柳伏城这几天就要佛系很多,关起院门来,一起抓紧时间修炼。
毕竟能够这样短暂的从外界的纷纷扰扰之中抽离出来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我俩格外的珍惜。
他借助他的灵根灵力突破瓶颈,我翻着我的《七门调》,仔细的学习各种音律,用骨笛去控制纸人、傀儡乃至更为强大的敌人的法门,但两人受益最多的,还是双x带来的效果。
但我们能沉得下心来,不代表别人也一样能安顿下来,四天后的傍晚,在距离夜暝阁给出的十日期限只剩下三天的时候,江城龙族发生了一件大事,逼得我和柳伏城不得不离开卧龙小镇,直奔江城大河。
傍晚时分,月上柳梢头,本来挺好的天气,被一股由江城大河里冲天而起的黑气搅乱,黑色的龙吸水奇观毫无征兆的出现,场面犹如世界末日片中的特效一般,特别吓人。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站在大桥头的柳怀安,柳伏城立刻问道:“怀安,怎么回事?这股黑气从何而来?”
“我也还没有弄清楚。”柳怀安皱着眉头说道,“前两日,凤无心和花翎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江城龙族,没有我们预想中的攻击走蛟,夺怨龙之气,柳镇海害怕夜长梦多,也想立刻抽取怨龙之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半个小时之前,江城大河的西侧,忽然响起了一段笛音,就像九婶你平时吹的那样,紧接着河水就开始不断翻滚,江城大河里大片大片的鱼虾泛白了肚子,漂了上去,紧接着,这股黑气冲天而起,而所在方向,分明就是走蛟被关押的地方。”
我和柳伏城对视一眼,从听到‘笛音’两个字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判定,出手的,不是别人,就是白钊义。
这个家伙是疯了吗,竟然用这种方式攻击江城龙族,引诱走蛟释放怨龙之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按道理来说,白钊义跟江城龙族并没有任何过节,可他为什么偏偏就选择了江城龙族?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柳伏城,白钊义不会真的跟夜暝阁合作了吧?否则,他为什么要对走蛟下手?这对于他来说并不合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