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恒最想看到的情景,他在我们俩手上失去的东西,今夜势必要从我们俩手上再拿回来。
那被招去白家庄园吃年夜饭的四十个分堂,将会成为他联合用来攻击我们的武器,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算计好了的。
但柳伏城已经来了,没办法,我只能配合他一起打斗,到了这种时候,局面可控度太小,我们得速战速决。
我冲着柳伏城喊道:“柳伏城,不要在那些孤魂野鬼身上浪费时间,我要白德元手上的骨笛。”
柳伏城回头看我一眼,说道:“小心。”
我点头,柳伏城已经冲着白德元奔去。
他的动作明显比之前更加利落,周身笼罩的气势,也更为浓烈,看来灵根的融合还是很顺利的。
他冲出去的同时,白德元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连连后退。
我赶紧用笛音攻击他,逼得他笛音开始不稳起来。
眼看着柳伏城一手便要伸向骨笛,忽然凭空几十个纸人出现,挡在了白德元的面前,柳伏城只能立刻收势,手上的真气攻向纸人。
我当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院子里,却没想到,身后忽然有东西跳了起来,一下子压在了我的后背上,阴测测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那东西跳上来的时候,我只感觉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压在我的背上,腰都直不起来了。
如魔音贯耳一般的笑声,直往我太阳穴里钻,我脑子里一阵一阵的晕眩,根本集中不起精神来,更别提继续吹骨笛了。
手镯爆发出来的触角,瞬间朝着我后背上缠绕过去,触角勒的越紧,那东西笑的越烈,我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难受的要死。
柳伏城也发现了我这边的变故,一转身冲过来,手上真气冲着我身后拍去。
那东西凄厉的尖叫一声,忽然松开了我,手镯的触角也收回,恢复原样。
我两腿一软,差点晕倒,柳伏城一把接住我,问道:“小白,怎么样?”
我摇头,小腹抽痛,血气上涌,嘴角已经有血丝溢了出来。
柳伏城抱着我,满眼的心疼,忽然大吼一声,露出真身,裹着我往外带。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保家仙的牌位不停地抖动起来,一股无形的压迫力笼罩住了整个院子,莫名的牵制住了柳伏城。
我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就放我们走的,作为白家的保家仙,柳伏城同时也是受白家的约束的,白少恒唯一可以控制柳伏城的手段,就是那方保家仙的牌位。
柳伏城抱着我转身,看向一直供奉在大厅里面的保家仙牌位,这一看,我们瞠目结舌。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方牌位被放进了一方三角铜鼎里面,那三角铜鼎跟我之前看到的,白少恒用来压制战魂的一模一样。
而铜鼎的四周,四个扎的活灵活现的纸人,正抬着铜鼎,面对着我们的方向。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但是知道,这个阵法,来者不善,白少恒不仅要毁了我,一并连柳伏城也不会放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