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如果排斥性太大的话,还是得找人看看为好。”
“放心吧,没事的。”柳伏城说着,拉过被子,帮我盖上,自己也滑进被窝,抱着我说道,“睡吧,趁着他们刚刚经历一场恶战,都在修整,阴雨绵绵,咱们先休息好,之后静观其变。”
我也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便缩进他怀里,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断断续续的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我像是置身于一架火炉之中一般,很热很热,想要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之后就感觉有一道软绵绵的,却烫的吓人的东西在脸颊上游走,几次之后,惊得我一下子醒来。
房间里很暗很暗,能听到阳台窗户那边传来的哗啦啦的雨声,以及吼吼的风声,夹杂着树枝拍打窗户的声音。
房间里静悄悄的,可耳边的呼吸声却急促而又沉重,身旁的柳伏城,如烙铁一般的炙烤着我。
他的双手紧紧地箍着我,滚烫的嘴唇若有似乎的滑过我的脸颊,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做的梦,其实并不是梦。
我挣扎着伸手去开灯,好不容易按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撒下来的时候,我正对上柳伏城赤红的双目。
那种眼神,跟在寒潭中的时候,一模一样。
“柳伏城,你怎么了?”我轻声的问他,害怕声音大了惊到他。
柳伏城难受道:“对不起小白,扰到你休息了,我……我可能还得去寒潭一趟。”
“怎么回事?”我问,“是灵根排斥了吗?”
“是。”柳伏城说道,“灵根是纯阳之物,想要彻底融合回身体,这个过程大抵是必须经历的,寒潭冰冷,能帮我。”
“可,”我看了一眼阳台,摇头,“灵根融合排斥,这一点白少恒肯定也很清楚,以他的老奸巨猾,可能早就想到你需要借助寒潭水去压制,再者,你也总不能一直泡在寒潭里面啊,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柳伏城将脸埋进我脖子里,不说话。
“我……我帮你?”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通红,但还是试探着问道,“我身体里有一股没有被完全清除的孽力,如果双x的话,是不是一举两得?”
柳伏城摇头:“孩子要紧。”
我无力扶额,原来是真的可以,他只是在担心我的肚子。
“童心用灵力帮我护住了……”
我话音落下,有人便急不可耐的翻身上来。
窗外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一刻不停,清扫着人间大地的每一处污垢,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人身体的温度也在慢慢的降低下来。
……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浑身跟散了架子一样。
外面的雨点小了,风声依旧。
床头灯开着,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我躺在那儿怔楞了一会儿,这才忽然捂着脸,拉高了被头,鸵鸟似的自闭了一会儿,才起身下床。
柳伏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洗漱了一下才下楼,柳伏城正在大厅里,跟柳怀安轻声说着什么。
哼,这人这会儿精气神倒是好。
我拽了拽高领衫的领子,护住脖子,这才下去。
柳伏城抬头看到我,问道:“醒了?饿了吗?”
我点头,吴妈立刻说:“饭菜都给你热着,我去盛。”
“你们在聊什么?”我坐过去,问道。
柳怀安说道:“是瑣儿,今天下半天忽然闹腾的厉害,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心里慌得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让九叔过去帮他看看,害怕这孩子再出事。”
“心里发慌?”我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说道,“这孩子天生敏感,会不会是感应到了什么?”
柳伏城面色凝重,犹豫了一下,说道:“怀安,你去将瑣儿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我说没用。”柳怀安苦恼道,“你不知道那个柳春生,整天守着瑣儿,跟看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如果他放手,我也不至于自己单独跑这一趟,外面风大雨大的。”
我连忙推了一把柳伏城:“你去接嘛,你说话,柳春生肯定听的。”
柳伏城想了想,答应了下来,转而交代我:“那我快去快回,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小心,虽然这周围做了结界,但难免有疏漏之处,懂吗?”
“放心吧,那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催促道,“去吧去吧,瑣儿要紧。”
柳伏城和柳怀安便起身离开,吴妈盛好饭菜,叫我过去。
吃完之后,我还是有点累,便回房休息了。
睡也睡不着,便靠在床头,回温白溪交给我的骨笛音律。
就在这个时候,后窗上,忽然传来两声叩叩声,惊得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朝着那边看去,就看到一个人影靠在窗户上,吓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