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要小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保命要紧,其他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我点头,反手用力也抱了抱她说道:“三娘,这边一切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小心,我怕是花娘这一伙比我们想象中的,可能要更狠辣的多。”
灰三娘郑重点头:“放心吧,我们人手多着呢,不怕。”
柳昆仑也说道:“老九、菲菲,保重。”
……
柳伏城开着车载着我回程,我坐在副驾驶上,侧着脸一直盯着柳伏城的侧脸看,他也不避着我,专心的开着车,任由我看个够。
“柳伏城你变了。”
“哪里变了?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脸皮变厚了,以前我这样看你,你都会脸红脖子粗的,现在却坦然接受,一点都不害羞。”
柳伏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揶揄道:“明明偷看的是你,看完了,满足了,倒打一耙的也是你,小白,变的人好像是你。”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车厢里的气氛忽然就变得轻松起来,我们两个心照不宣的就这样开了一段路。
直到在进入凤家庄所在城镇的外围处,柳伏城才将车子停了下来,双手握着方向盘,转而问我:“小白,再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要进入凤家庄了,你说,凤无心会不会已经做好了陷阱,等着我们自己往里面跳呢?”
“我觉得他现在是自顾不暇。”我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真的出身未捷身先死的话,那也是宿命。”
其实我也跟个没头苍蝇一般,只是觉得这一趟必须要来,至于该如何往下走,该怎么做,一切都没想好,也没有时间让我们去想了。
我和柳伏城坐在车里,小声说着话,你一句我一句,两人正在极力找着突破口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有人径直朝着我们这边走来了。
他敲了敲车窗,示意柳伏城将车窗打开,我和柳伏城同时朝着他看去。
那时候已经是清晨,因为临近城镇,早餐店这个时候已经忙得红红火火了。
来人正是一个围着围裙,一只手拿着擀面杖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这附近的住民。
他两眼有些呆滞,另一只手里握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正站在车窗外来回挥动。
柳伏城打开车窗,那只手伸过来,将牛皮纸信封交给柳伏城之后,他便转身,慢吞吞的离开了。
柳伏城关上车窗,我将牛皮纸信封拿过来,就看到上面封口处,烙着一个大红色的封印。
我运起内力,将封印掀开,就看到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
抽出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油墨香味,牛纸皮信封是老物件,这纸却是新的,字也是新写上去的,不知道是谁在这个关键时刻,还有心情来给我们递信。
但当看到信上面所说的事情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柳伏城问我:“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
“柳伏城,有人在盯着我们。”我拿着信纸,朝着四周看去,“这个人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正用一双手,将我们往前推,我有点害怕。”
“有我在,不用怕。”柳伏城伸手将信纸拿过去,自己迅速的扫了一眼,随即也愣住了。
信纸上面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关于凤家庄的陈年秘辛。
凤家庄是三门凤家的起源地,凤家之所以会选择在此地安家立命,主要是因为,凤家庄身后的凤凰山。
这座凤凰山,据说是当年凤凰一族陨落,演化而成的,凤家是凤凰一族陨落之后,留下的凡胎,凤凰令是他们的信物。
而手握凤凰令,入凤凰山,找到凤凰陨落之地,才能真正获得凤凰一族的真传。
而凤凰一族的真传,足以帮其开天辟地,成就一番伟业。
甚至相传,这样得到真传的后人,经历一场涅槃,能够重新将凤凰一族复活,统领人间。
总之,凤无心带着凤凰令回到凤家庄,就是冲着凤凰山而去的。
他想要得到这一切,由来已久,而这样的秘辛,又是谁传出来的,不得而知。
但这种时候,有人将这个信封递给我们,告诉我们这些事情,分明就是不想让凤无心得逞,而这也是我们现在极其需要的消息。
这封信无疑是雪中送炭,但我的心里总是很不安,为什么啊?
送信的这个人,又是什么来历,有何企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