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期,距离修炼成鬼面戏法便不远了。”
地若皱起了眉头,说道:“这凤无心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他若是修炼成功鬼面戏法,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他的好坏,是取决于他修炼成功的鬼面戏法,是好是坏。”我解释给地若听,“鬼面戏法亦正亦邪,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如若是好,那便是三门的幸,也是江城的幸,如若不好……”
“但不管怎样,只要凤无心得势,凤青帆便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地若说道,“凤青帆怪可惜的。”
我摇头:“凤青帆面临的困境,最重要的并不是凤无心会对他怎样,而是他现在自身的情况,他界临瓶颈期很久了,如果一直没有突破,他可能被反噬。”
地若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摇头:“别管他们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们自己选的路,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管好自己这边,到时候三门真的立起来了,对咱们也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我点点头,又问:“怀安那边呢,这两天有消息传来吗?”
“打过电话回来。”地若说道,“怀安说,三哥的意思是以静制动。”
我有些失望,柳伏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柳文亭那边都无动于衷的吗?
地若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似的,说道:“三哥说,他让族内的大巫师给老九占了一卦……”
“怎么样?那大巫师占卜灵吗?”我一把抓住地若的手,激动的问道。
“你看你,一提到老九你就激动,三哥的御用占卜师,怎能不灵?”地若说道,“卦象很不稳,机会与危机共存,一切还得看他自己,三哥的意思是,我们与其替他担心,还不如为他做点别的有用的事情。”
“别的有用的事情,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这话呢?
地若摇头:“我也不知道。”
正聊着,吴妈已经端着小米粥上来了,配了爽口的小菜,催促我多吃几碗。
我默默地吃着,脑子里却在想着柳文亭的话,连吃了两碗,撤了碗筷,就听到下面有人禀报,说来客人了。
地若出去,站在二楼栏杆边问了一声是谁,答是白玄武,我赶紧起身,让人将白玄武放进来。
白玄武铁青着脸进门,我一看他脸色,心便提了起来,下意识的便问道:“师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两天我夜观天象,发现玉龙山方向戾气横生,怕不是好事。”白玄武这人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因为我大病初愈藏着掖着。
“能看出要发生什么事吗?”我问。
“看不出来。”白玄武说道,“但猜想也能知道,是跟柳万山最后留的那点后手有关。”
地若插嘴道:“你是说,柳镇海?”
白玄武不敢确定:“现在说什么都是猜测,咱们只能等,只是我怕到时候咱们想捂也捂不住。”
我嗤笑一声道:“没关系的,他若是没死,还成了气候,最先想弄死他的,大有人在。”
柳镇海当初出事,跟柳昆仑有着莫大的关系,柳昆仑不会让这个心腹大患有好日子过的。
白玄武摆摆手,说道:“怕就怕没那么简单啊!兹事体大,我准备赶去师父那边,跟他老人家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回来坐镇。”
“白敬玺呢?”我问,“最近有他的消息吗?这老家伙阴狠着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蹦出来咬一口。”
“所以我才想请师父回来。”白玄武叮嘱道,“白姑娘,在师父没回来之前,你一定要小心啊。”
我感激的应了一声。
前脚送走白玄武,后脚,有人马不停蹄的跑来,交给我一封信道:“白小姐,这是有人送来的,说只让你一人过目。”
我伸手去接信封,地若先我抢过信封说道:“什么人,这么神神秘秘的,准没好事,我倒要看看这又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也没拦她,地若是真心对我好的人,再者,我的观点跟她一样,现在给我鬼鬼祟祟递信的,大多不是什么好事。
那封信是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封口处压着火漆,地若伸手去扣,手指还没按到火漆上,就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痛呼一声,缩了回来。
我赶紧抓住她手指一看,食指上通红一片,起了一层血泡,看起来很严重。
地若骂骂咧咧道:“什么鬼东西!”
“先处理一下吧。”我担心道。
但药箱刚找来,那些血泡已经自己消掉了,就像是一个警告一般,这火漆,只有我能开,信,只有我能看。
地若服了:“你看吧,看完告诉我是谁写给你的,看我怎么收拾他去!”
我当着地若的面打开火漆,果然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里面只有一张羊皮纸,羊皮纸上从右往左用小篆体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
我大致扫了一遍,整个人都愣住了,地若看我那样子,赶紧问道:“都写的什么,我怎么看不清字体啊?”
我握紧了羊皮纸,失神道:“是一个传说故事,关于钱江龙族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