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插手我们凤家的事情,灵犀不懂事,对她的惩罚本就是她该受的,而你越是这样咄咄逼人,她受的罪只会更多。”
“白菲菲,我知道你的背景复杂,咱们两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我不希望因为此事而大动干戈,到时候你便是罪人!”
“呵,你这是在拿七门来压我吗?”我嗤笑一声道,“那你是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入过七门,从来就不是七门的一份子这件事情吗?”
凤父手上猛地用力,狞笑道:“那正好,既然你不是七门中人,自己屡次送上门来找死,我就成全你!”
他手上一用力,我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可下一刻,我只感觉脖子上猛地一弹,丝线就那么断了,凤父脚下不稳,连连后退,脸色立刻变得不好起来,显然是被反噬了。
柳伏城站在了我的身侧,帮我拿掉脖子上残存的丝线,冲着凤父说道:“想要耳坠,让凤凌娟亲自来找我柳伏城拿,再敢对我的人出手不逊,小心你们的脑袋!”
凤父盯着柳伏城看了好一会儿,显然不知道柳伏城是什么来头,最后就那么转身离开了。
我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说道:“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他说不定真的要我的命。”
“他不敢。”柳伏城自信道。
我摸着脖子问道:“那个什么凤凌娟的,就是凤灵犀的奶奶吗?你认识她?”
柳伏城看着我,眼神却透过我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我推了他一下,说道:“喂,走什么神呢?”
“回忆起一些往事来罢了。”柳川南说道,“三门彩这个行业囊括着不少杂七杂八的人员,往前推几百年,酒楼茶肆、妓院街头,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这些人靠着自身的才艺,博得众人的喜爱,以此来营生,正因为杂,所以内部矛盾才异常的多,从古至今分分合合无数次,其中有些人与我也是打过交道的。”
“一百多年前,军阀混乱的年代,因为一场争风吃醋,几乎让整个三门在这个世界上灭迹,如果三门再一次东山再起,首先要做的,便是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我恍然大悟,开始理解为什么凤家那么排外,明白凤灵犀为什么在学校几乎从来都不交朋友,因为他们怕。
他们只属于三门彩传人的一支,还没有足够强大到吞并其他支,正在养精蓄锐的时期,为了强大,为了繁衍,他们会利用一些非人的手段来保证自己的力量不向外流失,这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很显然,凤灵犀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她想从中脱离出来,可是,凤家宁愿让她去死,也不会冒险放她自由的。
她就像是牢笼里的一只金丝雀,是凤家从诸多孩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她承载着凤家的希望,可是这个希望要变成肥皂泡了,凤家当然气急败坏。
想到这儿,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了,忍不住问柳伏城:“你说,我想救凤灵犀,到底是对还是错?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凤灵犀怎样,直接关乎到这个家族存亡大事,我是不是不该横插一杠?”
柳伏城低头看着我说道:“你没办法冷静的去做选择不是吗?不管凤灵犀的家族怎样,不管凤灵犀接近你的目的如何,你现在都是赶鸭子上架,必须一路走到底,否则,凤灵犀将会成为你心口上的一道坎,永远也过不去,不是吗?”
我重重的点头:“对,我过不了自己心上的那道坎,一闭上眼睛,我就能回想起她最后向我求救的样子,柳伏城,你告诉我,我的选择没有错,对不对?”
“你这颗想要救人的心从来不会有错。”柳伏城安抚道,“只是要看你怎样去救罢了。”
我茫然道:“是啊,接下去我该怎么做?我可没有另一只耳坠再去给他们下饵了。”
柳伏城笑道:“另一只耳坠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想要拿到,没那么容易,必须你自己去跑一趟。”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去哪?找谁要?柳伏城你赶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
凤灵犀现在正遭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我不敢想,凤父这次无功而返,一再的刺激只会让事情变得雪上加霜,我怕梦中的情景会变成现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